被锁在外面的小猫咪想进门,在那边儿小声地呜咽着:“喵——”
而这边,池娆被他挠得有些泛痒,也小声地吟了两声。
傅忱斯反手把她抵在门后,顺手就卡着她的裙摆,指尖触碰,随后微微低头,轻轻地咬了她一口。
又痒又酥。
傅忱斯笑了一声,说她:“跟个猫似的。”
池娆没否认,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
裙子后背空了一大块,就这样直接贴在冰凉的门上,她想要汲取一些温暖。
“上周你叫我过来的时候…”池娆轻声开口,还有些气息不匀,“我就很想过来呢。”
“那怎么不来。”
“例假。”
傅忱斯抓着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上挲摩了一下,意味深长:“不是还有手吗。”
随后他又轻轻咬着她的唇瓣。
“再不济,嘴也行。”
话音刚落,傅忱斯的手收紧了一些。
池娆笑了笑,埋在他的颈间吹了口气:“没关系啊,今晚也行。”
“之前想要的时候,都没能来呢。”池娆的声音听着软软的,有些挠人。
傅忱斯闷哼了一声,手在她身后探了探。
“那今天来。”
…
傅忱斯这个人可以算是说到做到,让池娆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直在高强度的进行着。
他还问她。
“怎么,今晚跟徐凌出席红毯,开心么?”
池娆脑子昏昏的应着:“哪儿…能开心啊…”
她恍惚间听到男人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又继续。
本来今天就累得不行,但傅忱斯今天精力特别好,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换个方式行么。”池娆懒洋洋地抬眸,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放出的狠话。
“行啊,你想怎么来。”傅忱斯的声音沙哑,尾音却勾着。
听起来,兴致不错。
池娆趴在他的胸口,随后往被子里缩了一下,越来越往下。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有些人眼底的情绪也跟那色彩一眼深沉,埋藏着秘密和所有的隐忍。
终于折腾完以后洗了个澡,池娆已经困得走不动路。
傅忱斯抱着她,说:“那今晚留宿。”
虽然她没有外宿的习惯,但是今天是个例外,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再这样回去。
池娆应了一声,眼睛都睁不开了。
累得不行很快就陷入沉睡,池娆很少这么快入睡过,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恍惚听到旁边的人说了一些话。
但是意识实在太过于模糊,她记不清,醒来以后也只会想一场梦就那样遗忘。
“平时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到了这种事时候却因为恩怨接了一部不感兴趣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