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抓着他的一件短机车服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在门口和一个紫色短发的女孩子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一番后,我用超出人常识的怪力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我的宝贝小茄子!我好想你!”
玛修:“前辈!我来了!我也好想你!”
“玛修!”
“前辈!”
“玛修——”
“前辈——”
承太郎:……可以了吗,你们可以结束了吗?
我和玛修过了好久才从这种久别重逢如胶似漆的状态脱离,她注意到了站在一个很明显是男生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承太郎,一下子警觉度拉满:“前辈,这是你家吗?为什么会有男孩子也住在这里?”
我赶紧解释:“这不是我家,他是我带的练习生承太郎,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今天我是来他家帮忙收拾东西的!”
没想到玛修不仅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你就是那个也叫前辈‘前辈’的人吗!”
承太郎:……
他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达芬奇亲这一次很慷慨,她不仅给玛修放了三个月的年假,还托玛修给我带了一大兜子的伴手礼。
一单圣晶石。
承太郎在练歌房练莫扎特给他写的新歌,他捏着对他来说有些小的拨片,漫不经心地扫弦,眼睛却没有看谱,而是跟着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房间里快乐四处吓跑的我转。
“别跑了,我写不出东西了!”安徒生最后忍无可忍地吼了我,“不就是又可以抽卡了吗?你忘了之前在迦勒底你因为沉船抱着达芬奇哭了一夜的事情了吗?”
我双手叉腰,口不对心地狡辩:“沉船!……只是欧皇洗洗脸的热身预备而已,怎么可以说是沉船!抽卡出货才是我的常态!”
安徒生:“哦,是吗?那为什么在场的英灵没有一个超过三星?”
乖乖坐在莫扎特旁边跟着一起学弹琴的玛修举手:“我是四星!”
安徒生:“你是送的金卡,不算。”
玛修:……呜。
我对安徒生对我肤色的污蔑是很不服气的,虽然我不像他们那样是欧洲人,但我至少也是个亚洲人对不对!亚洲人抽卡,运气虽然不至于说很烂,但也不会频繁沉船!
怀抱着这样的信念,我拿着30颗石头去杂物间抽卡了!
这一次,我向着玛修的正版雪花之盾投出了30颗饱含达芬奇亲爱意的圣晶石,心里默念:请一定要给我一个能够帮承太郎大红大紫的英灵啊!!
……
光圈亮起,卡面翻转,金色的光圈后露出了狂阶ber色rker的卡背。
看到职阶时,我猜了很多可能性。也许会是鬼副长土方,他也许会和同为酷哥硬汉的承太郎有共同语言。又或许会是坂田金时,他这么golden一定也很摇滚。再或者会是项羽,他长了那么多手可以组一个单人乐队……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光芒逐渐褪去,从者在召唤阵中现身。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我抽到了五星ber色rker,弗拉德三世。
“哦,是master啊。”在迦勒底和我已经很熟悉亲近的吸血鬼大公走下雪花之盾后,很顺手地揉揉我的头顶,“没想到在人理已经被拯救之后还有需要吾的地方。出什么事了?”
我:“……大公,你会拉二胡吗?”
弗拉德三世:……呃?
在带他去见承太郎他们之前,我和弗拉德三世先去了一趟spw娱乐的器材室。我特意发消息问了一下坂口安吾前辈,他说器材室正好有二胡可以借给我们。不过他又多问了一句:“你要二胡干什么?”
我:“尝试国风音乐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