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瞬:“我总觉得,音柱的失踪和蕨姬应该是有关联的。”
“那么就先去调查蕨姬吧。”义勇道。
我:……
义勇懵懵地回望:“……怎么?”
他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的话了吗?
我:不,并没有,只是……
说、说姬不说吧,文明靠大家。
第二天,盖着棉被并排睡了一夜的“花街讨鬼小分队”三人神采奕奕地一齐推开了房门。
门外还在忐忑的妈妈桑看到我们三个谈笑风生地一起走出来,吓得假发都飞上天花板。
你们、你们昨晚这么和谐的吗?!
更恐怖的事情在后面,承太郎又扔出一锭金子,说:“我要给她赎身。”
妈妈桑:???
从业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妈妈桑:这场面我真没见识过!
离开时任屋时,葛叶偷偷跑来门口,怀着担忧看我走出大门。
我转身向她挥挥手,悄声说:“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接我?”葛叶的眼睛眨了眨,不太敢相信,“你,你要来赎我出去吗?”
“嗯!”
我承诺道:“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葛叶,这个生性害羞的女孩子,抿着嘴都不敢笑得太夸张。她抬起袖子掩住嘴角,小声又急切地问:“真的吗,你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会来接你的。”我伸出小指,“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承太郎和义勇默不作声地看我和葛叶拉钩后作别,在重新启程前往荻本屋时,义勇说:“可是,除了葛叶……”
“除了葛叶,花街还有成千上百个和她一样有着悲惨遭遇的女孩子。”我双目直视着前方,看着和我们擦肩而过,满怀笑容的男男女女,“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
“即使徒劳得像是往东海中投入一粒小石子,我也想要拯救在我面前伸出手的人。”
这就是我藤丸立香执拗到近乎可笑的“道”。
义勇没说什么,但是在路过一家小摊时,他扯住了我的袖子。
“想吃鲑鱼炖萝卜吗?”他问。
面对他笨拙又隐晦的安慰,我慢慢弯起眼睛。
“好啊,谢谢义勇哥!”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然后红着耳朵尖儿走向摊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很愉快地踮起脚尖。
唉,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考哥配音的、这么温柔的人……
我心里的小恶魔摇起尾巴。
要不要请求他说一些经典台词呢?
比如,“不要把声优——”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