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更且还被夺去一记亲吻,这是她的初吻。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这样碰自己,而她万分清楚他之所以亲她,是因为他神智不清醒,绝对不是出于本意。
不过这感官神经所带来的刺激与激荡她仍无法免疫。
亲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烈,仿佛世界只有他两人,他是她身体中的一部份,她则进了他的灵魂。
他手脚之快让她为之咋舌,在他吻她的同时,她的衣物也被同时解除,不过解除衣物简单,要解决缠绕在她胸部上头的那条白布巾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但是他的嘴并没有放过她的红唇,而他的手在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时转移了阵地,在她被吻得昏头转向当头,他的手滑到她腹部拉下了拉链,趁隙占据了她不为人所见过的神秘地带。
“碍…不可以……”她错愕得瞠大了眼珠子,为他这般无礼举动感到愤怒,却又不得不佩服他手脚之快,难怪女人都会轻易被他降伏。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佩服的时候,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贞操不保了。
下意识的夹住了他的手,她无力的命令着,“不要碰我……”
事实上他的脑袋瓜根本不清楚到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话,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防止她逃逸,一只手大胆放肆的攻城掠地,她的抗议全数被他狂妄自大的吻给淹没,直至变成了自然的呢喃。
“你也要的对不对?”他挑起她体内的欲望,由她的潮湿得知她的渴望。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男女之事有的知识也不过就是来自A片,但这样被亲密的碰触私密地带还是头一回,她一点都不清楚做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要……”因为她听说那会很痛很痛。
“我要你。”他一把扯下她的长裤,把她的臀压向自己的下半身,让他火热得几乎要爆裂开的阳刚得到一丝丝的抚慰。
但这样是不够的,他非常渴望要拥有她,让她包围自己。
药效在他体内作祟,支配了他的理智,混乱他的思绪,惟一只能感受到身体的需求,他没法太温柔,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
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后的阻碍,他强硬的冲过那道处女的屏障,他的动作给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
感觉庞然大物进入体内,狂烈而放肆的冲刺着,泪水难以遏制的迸出她的眼眶,在他强烈活动中推拒他,她声嘶力竭的抗议着,“好痛……我不要了……你快点离开我……求求你……”
她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种运动?明明就是痛得要命,她肯定一次就够了。
但他仿佛要得不够多,她越是抗拒,他活动得越是激烈,毫无温柔可言。
“我不要了……”A片那些享受的表情肯定都是骗人的,这回她可真是吃亏吃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怪怪的感觉突然来了,在他似乎打算抽离的时候,她竟然升起了一股不舍来,而那撕裂的痛楚也渐渐的不那么剧烈,取而代之的是渴望。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坐起身子并抱起她坐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个举动,她切切实实看到了他进入自己的实况,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突然佩服起女人如此的有容乃大。
在渐渐的感动中,她有了新的体认,痛不再是惟一的感受,似乎还多了许多绮丽浪漫的因子,每当他想要抽身而退,她总会下意识的吸附着他不让他轻易脱逃,就像是磁铁的两极性,是相吸而非相斥的。
终于她知道,为什么人们总喜欢用身体来表达对对方的爱,虽然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爱情,但是,可以相信的是,若是她真的讨厌他,就绝对不会有所感觉,更不会得到任何高chao的。
“够了……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翻雪覆雨了一回又一回,她担心自己的腰会断成两截。
大概是他也要够了,又或者是药效已过,总之,她终于得以休息。
???
一早,卫擎歌在头痛中睁开眼睛,全身恍若虚脱了那般,也只能睁开眼睛而已,身体仍瘫挂在床上不肯动一下。
不过,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墙角落那具充气娃娃时,下巴差点就打他的脸上垮掉下来。
“范亚……”他以超高分贝叫喊着。
听闻那声犹如被杀的鸡临死前的嘶鸣,范亚旱就有了心理准备。
不急不徐的移动脚步……其实也并不是她故意不急不徐,而是想要过度活动也很困难,她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要走路外八,免得被瞧出了不对劲之处。
一早醒过来,她就快马加鞭的跑去敲情趣用品店的门,找了许多家才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人回应,跟着花了一大笔钱跟人家买了具充气娃娃放在卫擎歌的房间里,这么费事,只为了要让他释疑。
终于抵达卫擎歌的房间,看到他的表情,她可以猜想到,从刚刚就没有改变过,他始终瞪着那具假人不放。
“有事快说,我在准备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