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守才满意的在男子脸上拍了拍道:“算你小子识相走吧!”
“哎!”沈长琴刚想叫住那男子再问些个话,可那男子一溜烟的已经跑远了。
马守才问道:“怎么样?我的大名如雷贯耳,这小子一听便吓得快尿了裤子!”
听着这污言碎语,沈长琴便觉不舒服,可看在这马守才有着如此多银子的份上便道:“我这话没问完呢,我怎么知道可是真的?况且我怎么知道这小伙计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马守才摸着下巴,点头赞许道:“沈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我真是没看错人,不如这样,你随便指个人,到时再问如何?”
沈长琴便望着这满街的人,随便指了一个看起来有些个壮的男子道:“喏,就是那个,我怕刚才那个不是你的托,便是曾经被你打过的人。”
“这可真是抬举我了!”马守才犯贱的用手摸像沈长琴的肩膀道:“我可从不打人。”
不等沈长琴投来那冷峻的目光,便快走了几步,冲那壮实的男子喊道:“你!过来!”
听着有人这么叫了自己,男子走路带风似的顷刻便到了马守才的身前,吼着问道:“你谁?”
见着这男子,竟然有如此底气,身边又未带了下人,马守才这心里直突突,可在沈长琴面前已经吹落了牛,此时再是退缩也不好,忙是偷偷在这壮汉手里塞了一两银子,低声嘱咐了几句。
壮汉看着手里的一两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咬是真的,忙是揣进了腰间,这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一副恭维的模样。
沈长琴见着二人不知嘀咕着什么,忙是走近了些问道:“怎么?”
这可吓了马守才一跳,别是让这沈长琴发现了什么,岔开话题问向壮汉道:“哎!我马守才你可知道?”
听到马守才三个字,壮汉那本自然的表情竟然僵硬了,打量了马守才几眼,忙是把腰间拿一两银子还给了马守才道:“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这、这个给您!”
这让马守才有些下不来台,对着壮汉使着眼色,让他说刚才教着他的台词,可是那壮汉此时吓得已经手足无措,不住的求饶。
沈长琴看壮汉这模样问道:“你怎么了?你未马公子你可认识?”
听着沈长琴的话,壮汉的心便稳了稳,想起了才刚答应马守才的话,便硬着头皮道:“这、这位小姐,这马守才马公子是我们县城的第一富商,我是不认识他,可是听过他的名字,如雷贯耳啊。”
沈长琴听了这心也放下来了,问道:“那你为何如此害怕的模样?还给了马公子一两银子?”
壮汉看了眼马守才,装模作样的编道:“我害怕是因为刚才对马公子有些不敬,给银子是因为、是因为……”他抓着头,有些想不出话来,求助似的看向马守才,沈长琴亦是看向马守才问道:“怎么回事?”
马守才手里攥着一两银子,向壮汉问道:“你说是为什么?我这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说着呵呵的干笑了几声。
“是……是因为,我怕您怪罪,所以给了您一两银子……”壮汉含糊的答道。
“你怕他怪罪做什么?”沈长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