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颜绷紧身子,心口怦怦跳的厉害,也不知是晕了意识,还是失了神智,她竟然也学着谢阙那般,鼓起勇气在他喉间咬了口。
随后就听到谢阙倒吸了口气,显然是没控制好力度。
二人相拥陷进床榻间,肆无忌惮的用力亲吻着对方。
帐幔散落,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最后还是谢阙勉强找回一丝清醒,双臂撑在两侧,看着身下樱唇微张,低声微喘的人儿。
谢阙腰带松松垮垮,胸口衣襟敞开,沈清颜同样是衣衫不整,贴身小衣露出一角,漂亮好看的锁骨肩头在眼前一览无余。
谢阙遮住沈清颜的眼睛,翻身躺下,掀过被子盖住两人,哑声道:“睡觉。”
更声响起,子时已过。
白日的喧嚣在这一刻终于回归宁静。
……
翌日一早,念香银川就在收拾东西,准备要走。
柳仙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们没有再多加逗留的打算,要再晚上几日,怕是就赶不上孙老太太的寿宴了。
谢阙从外面回来时,沈清颜一眼就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咬痕,不由瞪圆了眸子,张张口好半晌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怎么,”沈清颜脸色绯红,耳根子也在发热,“不遮一遮就出去了……”
难怪,难怪今日醒来时,念香和银川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只是过了一夜,沈清颜还不至于把昨夜的事情忘个干净,原以为她们是在笑自己,现在仔细想想,怕是这其中也有一份谢阙的功劳。
倒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要是让沈清颜知道,谢阙还去易成颜跟前晃了一圈,今日怕是羞的都出不了门了。
离开客栈时,宣高飞又多给老板娘付了次银子,老板娘三番纠结下,还是收了。
傻子才会跟银子过不去。
出了县城后,沈清颜坐在马车内,掀开帘子往外瞅了一眼,眼见着承上县的轮廓逐渐缩小,牌匾变得模糊,她才带有几分失望的坐回来。
陶然没来。
才见过几次而已,沈清颜却从陶然身上,莫名感觉到了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就像是她对敦哥儿一样。
谢阙察觉到沈清颜的不对劲,手指拨弄了下她的耳铛,问道:“怎么了。”
沈清颜找回情绪,摇摇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