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诚医术这样好,她更是不敢直视。
大周氏不查这些,只与傅卿说着钱家的事情。
吴诚眼睛不眨的盯着玉丫头的伤势,可这么大点的孩子哪儿是坐得住的性子,一会儿就跑开了。
等他追上玉丫头,把她拦下来的时候,玉丫头脸上那点红痕都瞧不见了。
“吴伯伯,你总拉着我干什么?”
玉丫头歪着小脑袋,认真又疑惑的问他。
吴诚轻咳两声,瞧见追到他们脚边的小白狗,又见玉丫头要去抱它,便交代她要注意脸部卫生,先不能抱小狗了。
玉丫头不以为然,“我的伤都好了。”
吴诚笑道:“你又看不见,你怎么知道伤好了?”
“我娘给我擦药了,擦了药马上就好了。”
吴诚没多想,只是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只是从周家出来后,吴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听说前一阵子周应淮被熊抓伤了后背,他没去医馆抓药也没看过大夫,而是先跑回家中。
隔天,又像个没事儿人似的了。
“他爹,你想什么呢?”
醒过神来的吴诚才看见大周氏在前头催着,这才赶紧跟着回了家。
这一闹之后钱家老实不少,大房的那个孩子更是好几天都没出过门了。
村里消停了,但是钱家不消停,总是时不时的听见大房跟二房之间的争吵,村里人闲着没事儿的总喜欢去钱家门前站着说话,顺便听听里头的八卦。
在两日后的清晨,有人拍响了周家大门。
家里只有傅卿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傅卿就把玉丫头也叫进了主屋一起睡。听见急躁的敲门声,她立马翻身而起,趿上鞋子走出主屋,赶紧把大门打开。
老刘头站在周家门口,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