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对这这软糯又委屈的小奶音爱听的不得了,可要说起不想喝药这个事情,她第一个不答应。
她站在门前,一手叉腰一手指挥。
“你别让玉儿抓着她,玉儿才多大,能有多少力气?”
“之阳你来,把她的脚夹住,绑住她的手。”
“玉儿,灌药!”
见爹不疼娘不爱,姐姐还给自己灌药,乐安哭得嗓子都哑了。
最后见只有少禹站在门边,满是同情的看着自己,她便把最后的希望交付给了少禹。
“哥……唔!”
才发出一个字音,乐安的小鼻子就被捏紧了,为了呼吸她只得张口,可才张口,药就灌进来了。
灌完了药,周应淮收碗去洗,玉丫头也转到一边去了,只有乐安一个人趴在凳子上,捂着小脸崩溃痛哭。
少禹都有些不忍心了,转头一看,傅卿正看着乐安傻乐。
长大点确实比小时候好玩多了。
少禹眼皮子狂跳了两下。
她娘……是不是病傻了?
隔天,马文光便把钱文成他们几个带回来了。
按照吴诚的叮嘱,进了村,他们几个就被喊过去喝药,最后才回了家。
那些木炭就在钓钟哪里放着,距离怎么个安置,是卖了还是分了,大家都没准儿,还等着老刘头来做主。
可没想到还没等到老刘头,倒是先等来了孙氏病死的消息。
这几日大家都忙着其他事情,压根没人管过他们家。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陈塘山家的大门始终没修理过,还是之前那个破烂的样子。
甚至地上那些飞溅下来的木头渣子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动都未曾动过一下。
乡亲们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只是问着老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