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都说烧了以后就没法投胎转世,要折磨后人,倒霉几辈子的!
她脑袋嗡的一下,立马开门出来,抬脚就要冲过去。
老刘头拦了一下,但没扛住陈香莲莽撞的力气,竟被撞得仰天摔了下去。
此时,陈香莲跑进孙氏屋里,阻拦不成,竟转头跑了出去,将房门一把,转身上了锁,将他们连同孙氏一齐关在了里头。
门外凑热闹的乡亲们见老刘头摔了,赶紧上来扶起。
转头又瞧见陈香莲把春生爹他们几个跟孙氏关在一起,登时大怒起来。
“把门打开!”
“陈香莲你失心疯啊!让他们跟死人关在一起!”
“快把门大门,你娘是瘟疫死的,要传染人的!”
陈香莲可不听这些。
她把钥匙塞进自己的肚兜里,故意挺起胸膛。
“来啊,你们要开锁自己来拿钥匙啊!”
陈香莲这副德行跟娼妇有什么区别?
她自己不要名节,但是大家都要清白的。
见没人敢上前来,陈香莲越发得意。
“你们敢烧我娘,那你们就永远在里头,看谁耗得过谁。”
她看着老刘头,越笑越猖狂。
“你们要烧死我娘,那他们就给我娘陪葬!”
大伙被陈香莲的无赖气得不轻,又奈何不了她。
老刘头怒极攻心,气得心口直痛。
“去喊周应淮,快去喊周应淮!”
周应淮正在院子里收着昨天晒的尿布,顺便把少禹那件衣服翻了个面。
可这一翻,昨天被扯坏的地方顿时又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