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木炭而已,你偷了就偷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陈香莲浑身哆嗦。
不是什么大师二人?
那他这么咄咄逼人的是要干什么?
“但是你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就不行。”
陈香莲还没松下这口气,一颗心又再次高高悬起。
“我没有!”
她尖叫起来,“我连见都没见过她!”
周应淮没理会,只是举起木炭,将最外头已经冷却烧烬的灰吹下去。顿时,那块木炭再次变得通红起来。
“我见过!我见过!”
陈香莲身子直接抖成筛糠。
“我只是跟她打了个招呼,我根本没对她做什么!”
怕周应淮不信,陈香莲指天发誓。
“我陈香莲怼天发誓,我是真的没对你女儿做过什么。”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哪儿敢得罪你,对你女儿我更不敢得罪了。”
突然,一声冷笑从头顶传出。
陈香莲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从脚指头直逼头顶的冷意,冰渣子透进骨头缝里的冷。
而这些感觉都来源于一个人,周应淮。
周应淮冷眼睨着她,目光轻蔑不屑,像在看蝼蚁一般。
陈香莲只觉得自己跌进了寒潭,再也没机会爬起来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晚了。”
随着这两个字,周应淮已经把那块木炭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