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马上就要过年了。
见他这么一副神情,老刘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家人嘛,吵架归吵架,年还是要过的。分家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对于木炭的价钱,除开分钱那几个人,其他多大数也只是羡慕而已,但有这么两家却有了意见。
那可是一百多文钱啊,他们悔都悔死了!
实在不服,又不好当面跟周应淮说,只得找到老刘头这里。
老刘头才把钱文成打发走,又遇上这么一个事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些钱本来就该他们拿。怎么,你们也跟钱家二房一样,以为伸手就能分到钱了?”
“他周应淮是菩萨还是什么散财童子?难不成他该你们的?”
老刘头看着他们这几张脸,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着其中一个,“张三家的,上回就是你说周家媳妇儿吃回扣吧?”
张三媳妇儿还没来得及狡辩,又见老刘头指着另外一个。
“还有你,村里几次闹事儿都有你的份儿!”
“你们就不能消停的,老老实实过日子不行吗?”
另外这个不敢再说什么,可张三媳妇儿一想到家里已经快没粮了,便又喊了起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别人家有钱,你们家有粮,可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了。”
老刘头才刚开口,又听她继续喊着。
“我知道我们家没出力,但当时我家张三也说了要去砍树做炭的,是周应淮没选上他,这不我们家才吃亏了嘛!”
老刘头脸色实在难看,“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三媳妇儿双手环抱胸前,就堵在老刘头跟前。
“我不管,人家收炭的老板给了这么高,他怎么着也得补偿给我们一些吧?”
“你!”
老刘头真是要被她的不要脸给气死了。
“要补偿多少?”
听见这个说话声,张三媳妇儿猛地一颤。
回头一看,果真是傅卿跟周应淮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