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矫情,看不上这些香膏,确实是这些味道太劣质,四文钱的价格简直就是乱来。
周应淮把香膏拿过来,“我当时看好多人在买,所以也给你抢了一盒。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拿去退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傅卿想了想,“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
到了镇上,周应淮指着那一处空地说:“刚才那人就在这里摆的摊,怕是东西卖光,早早就回去了。”
嫌少喜形于色的他面上竟露出几分懊恼,“怪我多事,浪费钱了。”
听不见媳妇儿的声音,他侧眸看去,见媳妇儿正盯着她笑。
“你笑什么?”
傅卿拿起那盒香膏,“哪儿来的?”
周应淮轻咳了两声,“前头小摊子上买的。”
“多少钱?”
“三文钱。”
“多少?”
“两文。真是两文。”
傅卿没忍住笑出声来。
周应淮以前身居高位,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算他以前不近女色,但也绝不可能闻不出这盒香膏的好坏。
他这么说,不过就是为了让她觉得香膏的生意好做,想让她盘下那个铺子而已。
而她顺势跟着来镇上,也正是昨晚上想通了,想再来镇上瞧瞧那铺子而已。
“媳妇儿,你不怪我?”
傅卿忍俊不禁,“我怪你什么?怪你骗人都不会?”
她指了指前头,“那小贩在哪儿,你带我过去瞧瞧。”
周应淮领她找过去,见她一盒盒的挑选着香膏,最后选了一盒自己喜欢的味道。
忍痛付了那两文钱,傅卿又去前头转了转。
以前来镇上除了集市就只会进出卖米粮的门面,傅卿几乎从没好好的逛过镇上的小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