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受宠若惊,导演果然很看重他,他当即提杯站起来:“好!”
他必然不会辜负导演的赏识!
半个小时后。
导演看向继续吃麻辣小海鲜的江洛,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会如此?!怎么喝得比自己多两倍还一点事都没有?!
导演昏昏欲吐,艰难地支起身子往洗手间去了,
好不容易吐完,路过法式小露台时,隐约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脸色泛红,嘟着嘴去亲身前的男人,被对方手指抵唇推开,语气含笑,带了点故作的嫌弃。
“一股酒味。”
“没有啦,红酒不就是葡萄汁吗?甜的,不信你尝尝。”在某人看来,五十以下的度数不算酒。
他笑,“不尝。”
“尝啦。”某人不依不饶。
露台风清,墙壁上盘着招展的蔷薇藤蔓,花枝摇曳轻颤盖住了夜色中的暧昧水声。
“能不能先走啊,有点困了。”他揉揉眼睛,今天拍了一天,确实有点累了。
“走吧。”
“走不动……”
“撒娇还是装醉?”
“……”
无论答案是哪个,结果都不会变。
男人背着闭着眼睛小憩的少年从露台中走出来,从侧面楼梯下去了。
……
徒留导演在原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前江洛说什么来着?
记住了,记住了……
你记住个锤子!
惊蛰有雨。
次日,拍摄因为下雨被迫取消,十点多,导演去敲了薛定风的房间门,打算聊聊剧本。
薛定风开了门,看样子刚洗过澡。
导演寻思都是男的没什么,没等薛定风说话就进去了。
客厅连着卧室,导演走到吧台时刚好看见开着的卧室门里的床上趴着一个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他光洁的背和印在上面的点点痕迹。
似是听见声响,他白皙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手腕上戴着一个黑蕾丝女仆手环,半撑起身体时,脖颈上松了的铃铛项圈顺势落到了雪白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