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的目光让傅蓉心里发颤。
“大伯……”她可以提醒他的身份。
他正了正脸色,假咳嗽一声:“进内室说话。”
傅蓉机会想逃,可她有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步一挪地跟在傅廷身后进去,却暗地里对小兰使眼色,想她求助。
而傅廷此刻已欲火攻心,加上方才彦祖说过,马上要出宫巡视,料想他暂时不会来这秋玉殿,更是肆无忌惮。
一把将芙蓉拽往内室,关上门,他立刻将嘴唇压了上去,手伸进她衣襟里乱摸。
他嘴里热哄哄的味道,让夫人恶的想吐,却挣扎不开,只得任他欺辱。
转眼间,他得到另一只手几经探入他的襦裙,嘴巴里还说淫言浪语:“既然你已经被开跑,今日我便可以好好享受了。”
傅蓉心中,满是绝望。
做人才觉得自己遇到倾心之人,今日却又将被告这畜生侮辱。可这便是反抗不了的命运,她闭上眼,泪水滚滚……
傅廷已经将傅蓉按到了床上,臃肿把胖的身体压了上去,他在胸前乱啃乱拱,急不可耐地扯自己的衣服。
傅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桌上的那把剪刀,又种冲动,想用锋利的刃将身上的这个禽兽的五脏六腑刺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小兰的声音:“老爷小姐,皇上来了。”
顿时,傅廷浑身打了个猛颤,随即立刻从傅蓉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还着急吼着傅蓉:“一会儿给我机灵点。”
傅蓉僵硬地坐起身,手指颤抖着去整理衣裳,脸上泪痕斑驳。
傅廷则是为了避嫌,先跑出去迎驾,可到了大厅,却根本没看见彦祖,只有小兰,瑟缩着躲在一旁。脸色一沉,他气的一耳光甩到小兰脸上:“狗东西,敢骗我。”
小兰捂着脸跪下,含着泪低声请求傅廷:老爷你放过小妞吧,他现在已经是娘娘……
“娘娘?”傅廷冷笑:“要不是我,他那个贱命,能当上娘娘?这辈子,她都得做奴婢报答我。”说完便转身,一脚夫踹开内室的门,又想进去施舍。
“爱卿为何如此生气?”正当此刻,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异样的声音。
彦祖居然真的来了。
傅廷吓的脸色唰的一白,连忙转过身来,给他下跪,唯唯诺诺的喊万岁。里面的傅廷听见了动静也赶紧出来迎驾,望着彦祖,百感交集。
“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彦祖表情十分疑惑:为何丞相生气,蓉儿像是哭过呢?
傅廷心虚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傅绒反应快,编了个理由:“是蓉儿太任性,非要怪大伯没将母亲带来看我,多以大伯才生气。”
这借口分明有些蹩脚,可彦祖对傅蓉真的似乎极为宠溺,不仅没追问,反而表情怜惜:“蓉儿既然这么想念母亲,改天便将她接进宫里来住几日。”
傅蓉大喜,叩谢皇恩。
傅廷蒙混过关,又见彦祖对傅蓉这般恩宠,心中更是得意非凡,也忙替傅蓉母亲道谢,然后又推说自己还有其他事,先行告退。
傅蓉本暗自高兴,希望彦祖留下来,正好慰藉刚才的委屈,他是他自己却说自己本是要出宫巡视,恰好路过所以才进来看看,现在正好和傅廷同行。
君臣通行,更能显示出亲厚恩隆,傅廷求之不得,傅蓉自不敢强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彦祖离开,等他们走了,唤过小兰,看着她已经微肿的脸,傅蓉沉郁叹气,多谢她方才相救。
傅蓉明白,自己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除非有朝一日登上高位,杀了傅廷,否则她永远也难逃魔掌。现在皇上对自己已经颇为宠幸。前行路上唯一的阻碍便是席容。
一想起彦祖对那个女人的好,他就嫉恨得牙痒。尤其是每天晚上,他都在盼望,那一夜重演,却总是独守寂寥。彦祖停留的始终是另一个温柔乡。他不甘心。就在那天深夜,席容正在替彦祖宽衣,准备上床就寝,却有宫人来传,说秋玉殿的小兰来了。
席容一怔,手顿时停住。
“问她何事。”彦祖淡漠地开口。
“陛下,我家主子今晚突然病了,眼下身子烫的像个火炉,奴婢……奴婢不知怎么办好,只得来禀报皇上。”小兰在外面,声音焦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