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叶倾心消失在视线里,景博渊眸色缓缓加深。
车头一掉,重新上路。
三十分钟后,景博渊走进‘牡丹花下’一间豪华包厢。
易秉平见他进来,惊喜得几乎是跳起来。
一个小时前在洪家别墅外偶遇景博渊,于是厚着脸皮胆战心惊上前问好,没想到景博渊不但回应了自己,还让自己来‘牡丹花下’等他。
易秉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景博渊在商场上的势力,那是要谁生谁就能生,要谁死谁就得死,自己若能讨好了他,东山再起那是迟早的事,说不定还能创新辉煌。
越想,易秉平越是激动。
请景博渊坐下,他也跟着坐下,一时得意忘形坐得近了点,对方若无其事的一个眼神递过来,他心里一惊,忙往开让了一段距离。
“不知道景总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在下去做?只要景总一句话,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易秉平明明比景博渊大了至少有二十岁,做他的长辈绰绰有余,可是景博渊那一身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势,随随便便往那一坐,便如君王亲临一般,让易秉平油然生出一股想要臣服的冲动。
有些人,天生就该是领导者。
景博渊拿出烟盒抽出一根,易秉平赶紧举着打火机送上前,景博渊点了烟,缓缓吐出青雾,薄薄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但那双眼睛,越发深不见底。
锐利的目光扫向易秉平的脸。
易秉平浑身一凛,低下头不敢去看那双鹰隼般的眸子。
“听说你最近总往洪家跑?”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易秉平不懂他问这话的意思,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景博渊轻点烟灰,手腕处的高端腕表在灯光下折射出高贵的光芒。
“挺好。”他说。
两个字,莫名其妙。
易秉平愣了好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说:“我明白了景总。”
景博渊是想借易秉平的手教训徐菲。
借刀杀人。
不过,如果借刀的是景博渊,易秉平很乐意。
只是,他看向景博渊高深莫测的脸,心底一寒。
果然,惹谁都不要惹景博渊,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后,易秉平更加变本加厉,几乎天天出入洪太太的家,索要的钱也从一个月一百万,升到一个月五百万,搞得洪家鸡犬不宁。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一早。
罗封刚到公司,内线电话就响了,景博渊叫他过去。
到景博渊办公室外,有节奏地轻敲三下,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