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看宴卿鸣喝药都觉得好看,托着下巴美滋滋的盯着看。
怎么都看不够,沈争堂笑的一脸花痴相,很不值钱的样子。
一滴药遗落在唇边,宴卿鸣本想擦掉,被扑过来的沈争堂吻了去。
宴卿鸣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沈争堂,问道:“你干嘛?”
“尝尝药苦不苦。”沈争堂笑的越发嚣张,“宁儿找了个重量合适的石锁,我们过去吧?清焰还说要给你看看她的箭术,这小丫头上个月放歪了箭射伤了一只鸟,现在还养在家里呢,等下你离她远点。”
沈清焰这些年的箭术练的还是不错的,准度高,连发速度快,但是毕竟年纪还小力气不足,几发箭出手就用去了过半的力气,容易误发几箭到不该去的方向,误伤也是多的。
就在前天早上,沈清焰一箭射在宴明镜腿边,差点吓死她二哥。
总的来说,沈清焰的箭,不是在靶心就是在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吓人的很。
宴卿鸣也想看看,这五年间已经成长为京城首屈一指的女将沈清焰到底有了什么真本事。
跟着沈争堂回到前院,沈修宁找来的轻一些的石锁,正在指导沈清焰练习。
“对!就这样举着,我让你放下来才可以放下。”沈修宁训练妹妹也不含糊,“你别发抖啊,坚持住!坚持住别动!”
沈清焰手臂太细,举着石锁止不住的发抖,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沈清焰这小丫头那一股子倔强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为达目的绝不轻易放弃,只要有人能做到,她就要试试。
一次不行,就来第二次,不光倔,还很有毅力。
沈争堂骄傲的说道:“卿鸣你给我生的宝贝女儿将来必成大器,倔驴一样的脾气又一根筋,做什么都很难不成功的。”
宴卿鸣知道这说法不好听,但好像确实如此。
宴卿鸣轻声说道:“倔驴脾气不随我,随你。”
沈争堂笑着摇摇头,说道:“也不像我,你娘说像你爹。”
那确实很像宴文德了!宴卿鸣无奈的笑了。
沈清焰瞪着那双大眼睛,浑身发抖硬是坚持到了沈修宁允许她把石锁放下。
终于松了口气,沈清焰甩了甩胳膊说道:“呼!我今天可以再来一次,每天加一次,我一定可以的!”
沈修宁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说道:“小姑娘不必着急,等你再长大些会更好练的。”
“等长大了就来不及了!”沈清焰有自己的主意,“爷爷说了练功要趁早,晚一天就有无数的人超越我,我绝对不能怠慢。”
沈清焰注意到了宴卿鸣和沈争堂,忙跑过去喊道:“娘!你怎么才来啊!诶?父王也在啊。”
“啧!”沈争堂啧了一声,“什么叫父王也在,你看见你娘就无视我是不是?”
“是啊!”沈清焰答应的痛快,“我喜欢我娘,你俩和离我跟我娘!”
“呸呸呸!”沈争堂连着呸了三声,“说什么和离了,晦气!我跟你娘长长久久,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宴卿鸣小声嘀咕了一句:“啊?那我可真是造了孽了。”
“说什么呢?我听见了!”沈争堂不乐意了。
宴卿鸣自有哄沈争堂的方法,轻声说道:“我说下辈子还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