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不是你!你不知道她刚刚生产,身体虚弱,你怎么敢的?说,到底是什么时候?第一天,还是第二天?是不是借着给西溪做饭,偷溜回来强迫她了?还是昨晚借着核验异地传输,躲在帐篷里行那不轨之事?”这似乎是胖橘的声音,听声音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宛若狂风暴雨,霹雳吧啦一顿输出。
“二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虽然我深爱西溪,但也懂得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就……就……话说回来,上一次西溪生育过后,我也等了半个多月,还是得了西溪应允之后,方才与之交尾。”
云锡的态度,表面上还算诚恳,可胖橘却听出了一抹得意,尤其是对方竟然提起上一胎。
生育半月之后,那也就是说,他前脚刚率队围剿兽潮,他后脚就登堂入室!
他竟然还好意思说,是特意等了半个多月!
难不成,他还想插到他前头去,抢占他第二兽夫的位置不成?
是了,他是童养婿,早在他之前,就已经认得西溪了,自然也早早地惦记上西溪!
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胖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拳,朝着云锡白净的小脸招呼。
“你!欺人太甚!”
这一拳,全凭力量挥出,并没有掺杂多少战力,云锡躲起来虽然狼狈,但也终究避了开,没被打个正着。
连忙应声,“二哥,此话怎讲?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我发誓!我可以发誓!自这一胎猫崽子之后,我真的没有碰西溪,真的,真的啊!”
这会的解释,倒是更加真诚,真诚中还夹带着一丝慌乱,颇有种百口莫辩之感。
这时,一阵风刮来,司空鸿宇从天而降,径直呵斥道:“你们两个吵什么?身为兽夫,当伺候好妻主,照顾好幼崽!你们倒好,竟然抛下他们,跑出来约架,嫌日子太悠闲了是吧?”
说着,他又朝西溪藏身的草丛瞥了一眼,“妻主都跟过来了,你们竟也毫无所觉,莫不是想妻主亲自给你们断官司不成?”
在兽世,兽夫间就算争风吃醋,也不可太过分,更不可当着妻主的面争吵,惹得妻主烦心。
毕竟,哄得妻主高兴,本身就是兽夫的职责,而令妻主烦心,从某种程度上讲,已经算是大逆不道!
若是碰到一个脾气差的妻主,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便直接将两人双双抛弃!
就算是一般的妻主,遇到这种事,也绝不会仔细聆听他们的矛盾,更不会判个是非曲直,大概率就是一人一顿鞭子,打得两人没力气吵了,这事便也就不了了之。
所以,当听到西溪竟然跟过来了,两人俱是虎躯一震,连忙顺着司空鸿宇的目光看去。
见被人发现,西溪也不好再藏,抱着两猫崽子站起来,讪笑着打了个招呼,“呵呵,大伙都在啊!”
“妻主,先回去吧,这里毕竟在外头,人来人往的,也不大方便。”胖橘毕竟是猞猁部落的少酋长,就算要挥鞭子教训,最好还是回家里打。
“更何况,幼崽们都还在家呢!”
一听幼崽们还在家,西溪心中一惊,当时她被两猫崽子缠着出来,原以为只是在家门口转一转就回去的,所以就没有多想。
此刻经他提醒,方才生出一股后怕,连忙应声,“好,先回去!”
司空鸿宇伸手揽住西溪的腰肢,低空大踏步前行,至于身后的胖橘与云锡两人,彼此脸色都有些不好,却又不服气地互相瞪了一眼,纷纷气呼呼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