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小下,就在他的手劲儿下放弃了。
她乖巧地用脸蛋隔着裤子蹭他,手托着他饱胀的袋囊弹弄揉捏。
李书书会弹钢琴。
凌霄曾经让她跪在琴凳上被他操着弹完了21首肖邦。
他倚在沙发上,淡淡说了句:散了吧。
牌桌上的人便起身给他鞠躬退了出去,台球桌,吧台边的人也退了出去,保镖出去前关上了门。
他的目光落在了李书书的脸上。
李书书两只手慌乱地去解他的腰带。
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明明只是看上去有些许不耐烦,可李书书知道,她完了。
她跪在他两条腿之间,他的腿很修长,随意地岔开。
她解开了他的腰带,他的手在她手上轻轻划了一下,她的手立刻便松开了拉链,捧着他的卵蛋,用牙齿去咬他的裤链。
她有点着急,有些不得章法,咬了两次没咬开,已经快急哭了。
舌头隔着裤子舔弄他的性器,麝香味充斥着鼻尖。
他终于被哄好了一点,大发慈悲地,伸手拉开了裤链。
黑红色的性器弹在她脸上。
她伸着舌头去舔弄。
今天她要是不把他伺候好,恐怕接下来的一周,她都下不了床了。
舌尖顺着他的柱身,舔到沟壑打圈,含着蘑菇头,吮吸他的马眼。
他果然被愉悦到了,摸了摸她的头。
她的小嘴很湿很热,这点技术,还是他一点点教出来的。
最初干她嘴巴,她还敢用她的小细牙咬人呢。
凌霄按着她的脖子,顶着她的喉口往里捅。
这是她一直无法做到的深喉。
他太长了,她用手抓着一段,剩下的都吃不进去。
李书书被他呛到了,干呕带着喉间的肌肉绞紧。
凌霄低声粗喘,真想插烂她的喉咙。
作者有话说:
重写!
插叙!
回忆不会太快进入肉,所以改变了时间线。
先吃肉,再讲肉是怎么来的。
我保证,二鹅子入坑不亏。
宠妻狂魔,操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