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说,被磨得受不了了,他又狠狠干她:不说是吧?
他拧动门把手,吓得她急忙投降:十二岁!
十二岁就想挨操了?小骚货!
他的花花竟然十二岁就想被他操。
妈的。
他第一次自慰想的也是她。
在香港一次帮派火拼,他受了伤,没人会管他,自己包扎。
包完了被血性刺激着,想起了他的小童养媳。
低头点烟,火差点烧着眉毛,明暗的火苗把他还的脸映照得恍惚,他当时才十八,脸上最后一丝稚气也被血污遮挡了。
他吸了一口烟,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勃起的东西。
他想的还是她,她已经长大了,他这样骗自己。
他想操她。
现在他终于操到了。
摸给我看!
得偿所愿的痛快让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
这也太羞人了。
她不要!
他握着她的奶子低头嘬吸,把她红红的乳晕吸得更大,莓果挺立,他用舌头按着舔:乖女儿,摸给我看,不然爸爸今天把你身上的洞都给你插烂!
她还不怕,被弄得呻吟还要逞强:你哪里没插过·······我才不怕。
操!这里插过吗?
他的拇指在她肚脐揉了一圈。
变态!
他竟然要········
凌霄咬她的耳朵,舔她的耳垂:这里插过吗?
她捂着耳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流氓禽兽:禽兽!
他笑:你不是知道吗,我是禽兽,乖乖听爸爸的话,不然爸爸今天就操死你。
她发出抗议的鼻音,手却老老实实自己摸了过去。
他的毛发旺盛,粗硬的耻毛纠缠着她的。
她的手指伸过去,他感受到了。
快摸!
她就摸了一下,忍不住叫了出来。
凌霄真是爱死了她这小骚货的样子。
脸上不情不愿又心里甘之如饴。
她一下一下地摸,更刺激,心理上的羞耻感,阴蒂自慰的刺激,让她咬着牙都忍不住呻吟。
凌霄知道她快到了,加快了挺动的频率,她张着嘴再次高潮,嗓子已经叫哑了。
凌霄抱着她去给她倒水喝:乖乖女儿饿了吧,爸爸喂你吃蛋糕。
李书书有气无力地喝了水,他喂了蛋糕给她,她吃了几口,他又堵着她的唇抢她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