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的尾音之下,她唤,“陆司郁,我的老公。”
这几个字就好像拧开了那层克制的禁制——
男人舍弃了那种从容不迫的雍容感,此刻竟然是那般真实和危险。
然后——
低缓的气音入了耳,过了肺,在心上、脑子里反复回旋。
夜色正浓。
温酒再次醒来时,感觉喉咙既干涩又有些火辣辣的痛。
微微垂眸下,她看到了一只手臂横在腰身,那是男人的手正轻盈没有力度的拥着她。
她侧头,便对上了他那幽深的眼眸。
下意识的身体一个哆嗦,这眼神她熟啊!
便是立刻转移话题,“几几点了?”
“快要到早上10点。”
顿了下,他用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还好吗?”
“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不提还好,一提温酒就有点被点炸,“你好意思说!”
这狗男人还在还知道问她!
“放心,我有为你洗澡。”他说得很认真,只是眼眸带着宠溺的笑意。
“我当然知道,不是,我不是在说这个!”
嘴瓢了一下,温酒无语的埋怨,“第一次你就不能稍微适可而止吗!”
她见男人还在笑,忍不住踹了他的小腿一脚,“混蛋啊!”
“陆司郁,你心里就没点数么!”
换来男人轻声一笑,“有的。”
温酒一脸无语,“。”
既然知道有数,那还——
就听他凑到她的耳畔说了一个数字。
反应过来的温酒,“!!!”
草。
她是这个意思吗?
话说,他还记得这么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