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鑫赶紧来给赶车,拉着几个人到了良子家,如今良子和盈双家中间的围墙上已经开了一扇小门,盈双家后院儿也被良子盖了土坯房种蘑菇,每年除了卖给孙家铺子以外,还供给一些比较上档次的馆子,几个月便赚足了一年的吃穿用度还有的多,平时偶尔觉得身子骨酸乏了上山跑跑,大部分时间都是做些零散活计或是干脆在家陪着盈双。
荷花上前敲门,是盈双的小弟出来开门,他当初用石子丢过荷花,每次见到都赶紧躲得见不到影子,这回也不例外,见到门外是荷花,赶紧冲里面喊:“大姐,姐夫,是祝家来人了。”自己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你这小鬼头,我还特意给你包了果子和糕点来,跑得倒是比兔子还快。”荷花嗔了两句,就见良子和盈双一起迎了出来。
“祖爷,爷、二叔,荷花,赶紧上屋里坐。”良子和盈双一左一右扶着老爷子进屋上炕坐着,端茶倒水,拿果子拿糕点。
“你俩快别拿了,看得我忙道,坐下说说话多好。”老爷子拉着良子说了半晌的话,趁着盈双跟荷花去西屋说体己话的时候才问:“你们成亲都这么久了,你媳妇的肚子咋还没动静呢,我可还等着抱你的大胖小子呢”
良子被老爷子说得脸上一红,很是不好意思地说:“盈双年纪还小,过两年也来得及,年岁太小生孩子不保险。”
一句话说得老爷子没了言语,半晌才拍了拍良子的手说:“我这老头子人老眼不瞎,当初就看着你这孩子好,是我家没这个福气嫁个闺女给你,不过看着你如今日子过的好,我也高兴咧”
“祖爷,您这话就外道了,且不说您和爷奶对我如何,二叔二婶儿更是把我当亲儿子对待,咱就是一家人,您非要我去做半个儿,不肯要一个不成?”良子知道这老爷子是真心对自己好的,见他神色沉重赶紧劝解。
“对,说得对”祝老爷子坐着直了直腰说,“上了年纪身子骨就不中用了,如今博荣儿女双全,博凯家的也就快了,就剩下你还让我惦记着,只盼着我这把老骨头入土前,你能让我抱个大胖小子亲亲。”
“祖爷累了就躺会儿,您身子骨硬朗,以后还要喝玄孙的喜酒,再抱小孙儿呢”良子哄着老爷子睡下,却觉得老爷子这话说得有些不太吉利,弄得心里有些异样的沉重。
芍药的婚事如期进行,因着是热孝成亲,一切可以省略的步骤全都省了,连唱喜歌儿的喜娘都成了锯口葫芦,家里请了个全福婆婆来给她开了脸,上了妆,让博凯背着出去上了花轿,就冷冷清清地被抬到了卢家,进门迈门槛,过马鞍,跨火盆,然后拜堂成亲。
对于芍药的出嫁,家里也只有杨氏还有些伤感,祝大姐被祝老三的事儿气病了,在荷花家炕上躺了几日都没起来身儿,芍药成亲的时候让枝儿扶着,强撑着出来应了个卯,晚上却又再次发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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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安抚好了芍药,又算计着日子,把一些没绣好的嫁妆拿到外头找绣娘帮着绣出来,想到成亲时候的琐碎,便去跟祝大姐商议:“我寻思着,既然这回是热孝里成亲,倒不如提前几日就先去老2家铺子住着,到时候直接在铺子里摆酒,然后从铺子里送芍药出门子,左右也不能吹打什么的,倒不如这样省事。咱家亲眷少,一起都去了城里也不费事儿。”
祝大姐知道杨氏是怕在村里办被人说闲话,毕竟芍药如今年纪还小,就这么急着赶在人家热孝里成亲,即便是因着男方岁数大了,却也还是少不得要被人非议,听了她这么说,便点头道:“行,让老四进城去送个信儿,老2两口子不是那种不担事儿的人,娘放心就是了。”
既然要都去城里,算着日子也近了,祝大姐自然是要先陪着杨氏和芍药一起过去帮忙张罗的,便嘱咐傅先生好生看好门户,到吃喜酒那日再领着几个孩子一起进城。
这几个人刚走了两日,栓子这天晚上起夜,就听见院子里有些轻微的响动,不像是风吹树枝,反倒像是老鼠搬家。
他偷偷扒着门缝往外一看,却是有个黑影趴在西厢房门上正鼓捣着什么,他本想大声喊人的,但是转念一寻思,俗话说捉贼拿脏,没有证据如何服人,便又悄悄地猫着看,直到那人终于开门进了屋子,又重新掩好门,他才踮着脚摸去正房,叫醒了傅先生,如此这般的一说。
傅先生拿了火折子去查看,西厢房门上的大锁果然已经被捅开,他一脚踹开了大门,晃亮了火折子喝道:“哪里来的大胆毛贼”
火光摇曳下,屋里的人抬起头来,面如死灰。
栓子在后头看得清楚,啊地大叫一声:“三叔”
大半夜的一出闹剧,因着祝大姐不在家,傅先生也不好过多的插手,只把人的手背后捆了,打算等天亮送去老祝头手里再做打算。
祝老三开始说自己只是好奇,后来又改口说是一时糊涂,被栓子啐了一脸这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傅先生把祝老三扭去了祝家老院子,虽然说话间很是客气,但是栓子少不得在一边添油加醋,把个老祝头气得直揪胡子,抄起了炉勾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然后道:“大姐儿好心收留了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我一辈子本本分分做人,安安分分做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儿子。”
祝老三这才趴在地上哭道:“爹,芍药眼看着就要成亲了,我本来想拿手里的钱儿去给她买点儿东西,可之前大姐怕我乱花,把老2接济我的银子收了去,我手里的钱儿不够给芍药买啥东西的,我才想去大姐的西厢房里去看看,我知道那里头是荷花的嫁妆,我寻思着那边大半年都不会动的,我现在拿了以后攒钱买了一样的偷偷还上,就不会有人知道的,爹,我真的不是想要偷东西的。”
傅先生回忆了一下当时屋里的情形,倒是说了句公道话:“我刚才看了屋里的东西,几个箱子都打开了,但拿出来的却只有两匹料子,银钱首饰都没动,想来三弟说得也未必都是假话。”
栓子却是对祝老三甚至不喜,哼了一声道:“说不定是还没来得及拿呢”
老祝头揉着眉心道:“你小子太不争气,你大姐姐夫收留你,管吃管住的还给你钱儿,你二哥二嫂也接济你,你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我都替你脸上臊得慌,这也就是你大姐不在家,你姐夫不好意思管教你,不然你早就挨大耳刮子了再过几天是芍药成亲,你等她回门之后,就拿些银钱自己出去讨生活吧,若是遇到踏实过日子的就再娶一个,别弄的以后都没个养老送终的人”
说罢老祝头就再也不看祝老三,满脸失望地扭头朝屋里走去,脚步很是沉重,好像很难负担起这样的事实一般。
祝老爷子在屋里炕头歪着,见儿子进屋,叹气道:“你们对他早就仁至义尽了,不是我做老人的心狠逼着你不认亲儿,你留着他只会给全家招祸。家里如今有做生意的也有去吃公饭的,以后还有闺女小子要配人,坏了名声那可是祸害儿女的大事,不切莫要心软。”
老祝头狠嘬了几口烟,点头说:“爹,我省得轻重。”然后转了话题道,“咱明个儿就进城去,我先领你去看良子和他媳妇,然后咱再去老2家住两天。”
“好,好”一提起良子和祝老2,老爷子的心情顿时就好起来了,“你养这几个儿子,就老2最好,心善还有本事,家里过得好了也记挂兄弟们,如今老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