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珑身上蓦地泛起不知是酸麻还是骚-痒的感觉,心神阵恍惚:“好坏的大怪鱼儿,怎么去碰……碰我的禁鸾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本风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
“天啊,这怪鱼好邪恶好色哦……怎……怎会这样的……好过份……要不要……赶走它呢……”玉珑何曾尝过这种奇怪的滋味,未及他想,便给汹涌而至的新鲜刺激淹没了。
本风几番挑弄,忽见条娇嫩嫩的肉儿从嫩贝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颤颤俏俏地挺竖于贝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鲜果,不觉心头麻:“这东西好妖异哦。”
只感万分,当下挺舌阵地乱挑。
“啊……嗯。”玉珑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闭口,把差点喊出来的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本风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
“这可怎么办,好羞人哦……竟然……竟然给条怪鱼儿弄成了这个样子……”玉珑通体炽热,想要收合两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儿力气,只好把红透的俏脸儿埋得低低的,生怕给旁边的玉瑶发现这羞煞人的隐密。
瞧见两条粉腿似乎在微微颤抖,本风更是心醉:“我这么胡闹,不知这小妹妹生不生气呢?”
竟口含住了那奇儿。
玉珑娇躯震,整个人差点沉到水里去,慌把两手抓住瑶影池岸边飘荡着的水草,心中可是又羞又怕:“天啊……要死了……这邪恶的色鱼……竟敢咬我……啊……不对,好像不是……不是鱼呀……鱼,怎么会有……有舌头呢?啊!是男人的舌头!”
本风时含时吮,,眼角突然瞥见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玉脚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奇儿大力吸咂起来。
“天哪,天哪!”玉珑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起来。
玉瑶听见玉珑奇异的怪声音,转头望去,只见玉珑的粉脸已是胀红,立时吓了跳,赶忙游近过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滚烫片,吃惊道:“又要来那个月的耻疼了吗?”
玉珑仿若未闻,只哆嗦着嫣红的小嘴儿,失神地下下轻颤。
……本风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嘴中的的嫩物猛烈地缩,竟给挣脱开了,然后脸上热,眼前立时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水中弥漫着丝丝|乳色的浆儿,端犹连着娇嫩的贝缝,如烟似雾地柔旋飘动,半晌未散,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拈,只觉粘黏滑腻,心中大奇,思道:“这番手段,竟然让这水中的小妹妹小丢了回……嘿嘿,闺中的巧技见长哦。”
玉珑俏目迷迷蒙蒙,似睁似闭。娇体酥软,副禁受不起的娇羞样子。
……
“瑶影池里的两个不要脸的女人,把李本风交出来!”冰碧御使着飞行法宝飘浮在瑶影池的水面上,玉面含怒地朝玉瑶和玉珑大声斥问。
“你是谁呀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真没有教养!”玉瑶拿了两片荷叶披到身上,从水中飘起,冷眼看着冰碧和梅雪。
冰碧和梅雪在斑竹林番辛苦斗法,将十几个竹叶小妖战败了,本意是在水中跟本风相公喝喝酒嬉嬉水,哪想到,水里已经有了两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给占先了。
“哼!抢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们才没有教养,简直就是人尽可夫!”梅雪毫不客气地祭出了彩虹练,朝玉瑶攻去。
“哪里来的野妖,就凭你们的道行,也敢在盘丝居里兴风作浪!”玉瑶冷哼声,念动法诀,柄水莲飞剑灿然击向梅雪的彩虹练。
“梅雪小心,这个可恶的女人已然能驭使飞剑了!”冰碧声音出,立时放出了道玄冰符。
“嘿嘿,不要打了,有道是,不看僧面,看道面,你们为了我李本风打这架,实在是……嘿嘿,得不偿失。”本风猛然从水中蹿了出来。
都天八门分光旗霎然放出,挡在了玉瑶的水莲飞剑与梅雪和彩虹练之间。冰碧的玄冰符堪堪击中都天八门分光旗,却是泥牛入海,半点反应没有。玉瑶的水莲飞剑和梅雪的彩虹练双双被都天八门分光旗剿住了,进退不得。
“你们还要打吗?”本风派宗主的威严,看了看三女。
“打,就要打,人是我和梅雪费尽九牛十虎之力才弄到手地,不能凭你句话就不打了……哼,男人就是坏,占了个还想占两个……哼,你退到边去,我和梅雪把这两个不知什么来路的女人降服了,你就要乖乖地听我们地。”冰碧毫不退让。
“李本风,快退到边去,这是我们要争地,哼,不要脸的女人敢跟我们争!”梅雪和冰碧并肩飘到了本风身前。
看她们俩的样子,必欲得之而后快。
本风大摇其头,收回了都天八门分光旗。车真山的两位小妖志在必得,不好拂了她们的妖兴。
对面的那个玉瑶,已是先天巅峰期的道境修为,以对二,也不会落败,不妨就看看梅雪和冰碧败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玉瑶却是对本风的出手大为诧异。虽然看起来不动声色,内里却是暗暗吃惊:哪里来的男子,竟然轻而易举地阻住了自己的水莲飞剑……好可怕的法宝。
此男子该不会是故意戏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