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内堂,管家搀扶着刘伯温至卧室缓缓走出。
正堂就座后,说道:“烦劳诸位就等,老朽身体不适,适才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不耽误尚书大人的差事吧??”
周祯赶忙上前帮忙搀扶,说道:“哪里,哪里,此来行辕本也算公差,刘老客气了”
“诸位请坐”刘伯温坐下后,抬手让三人就坐
“刚才胡丞相带御医前来与老朽诊病,有些耽搁,留诸位后堂等候,其实是有事由分说”刘伯温缓缓说道,轻咳几声。
周祯刚坐下,见刘伯温已有累容,关心道:“刘老大人,不打紧吧?可要多加保重啊~~”
“无妨,难得诸位能与老夫推心置腹,老朽也深感与诸位甚是聊得来,故做挽留”
“承蒙刘老抬爱,我等受宠若惊”周尚书三人赶忙施礼答谢。
“刚才与胡惟庸随行之人,巫仙派师祖黄连英,聊过上清派南北茅山事故,米先生因该熟识吧??”刘伯温问道:
“黄连英??他居然也来到了京都??”米久山顿感惊讶
刘伯温微微点点头道,周祯问道:“此为何人??米先生为何如此惊讶??”
米久山回道:“黄连英乃是云南昆山巫仙派掌门,自称巫仙派祖师,该派多以修真所谓得仙术、修习土苗巫蛊之术和逆行与我派师祖共获得秘技残页,从中悟得自创幽冥术术”
“另深得其祖师传授家族巫蛊术心得,自成一派,其派所为甚是邪祟,多以修仙为名,广受门徒,其下走火入魔者居多,武功修为精深者也大有人在”
“哦~~~”周祯惊奇道:“那怎么会与左丞相有所相交??”
“这就不得而知了,其派之术,沈捕头与娄主事皆有所见,如果也与之前案件关联,那可就甚是棘手”米久山忧心的说道:
沈峰在旁也默默点头
刘伯温强打起精神说道:“今日留下尚书大人与诸位,其实是有事相托”
“刘老尽管说来”周祯赶忙施礼道:“只要我等能力,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其实这多年朝堂为官,结怨者大有人在,屡次遭劫皆是有心人而为之,前日遇刺,老朽深思,皆因曾抵制李善长,推荐胡惟庸为当朝左丞相为由,又曾推翻一众方略,故而怀恨在心”
“圣上也有所警惕,多次为老朽安排护卫,只是没想到胡惟庸,尽然勾结异族邪派谋害老夫,真是让人防不甚防。”
周祯说道:“起初我等三人前来探望,只是从种种迹象有所怀疑,今闻刘老大人述说,应可肯定我等心中的忧虑,如若真是胡惟庸加害刘老,为何不上奏圣上分辨??”
“老朽已是卸官之人,怎可惊扰圣上,再说了,尚书大人可是刑部专职,没有证据如何上奏??胡惟庸一切行事皆由他人代劳,即使有证据,他位高权重,掌控朝堂,圣上处置也须三思而定。”
刘伯温稍作为难之态,继续说道:“其实老夫所虑,并非个人,遇刺后与圣上私下分析,相信圣上心中已有想法,为家国太平,朝堂稳定计,或许只能老朽舍弃其身吧,恐这皆是天意”
“刘老何出此言,相信圣上定会有应对之策”周祯赶忙说道,其后忧心重重。
刘伯温突然话锋一转,对米久山说道:“米先生所习术术“五道符”残页,可算精进??”
“自幼修习,大师傅严明不敢懈怠,不敢说出神入化,但也算有所心得”
刘伯温闻后点头应允,
脸上稍露喜色,说道:“不瞒先生,蚩尤手下巫师研习之术,驱尸之术只是一个方面,也就是张军师所赠五道符秘术残页,其后经后人传承改进,已不止化魂驱尸了。”
“其师祖登道茅山修习五道符秘术,虽与贵派所获秘术有所契合,然也并非善本。”
米久山听闻后,大为震惊,虽说终年据残页勤加修习,但终无完本,其功力十层方得一二,经大师傅传授茅山道术后,再得三四,每每出手多感乏力。
今突闻刘伯温居然对派系术术如此了解,也感终会所遇。
“还望赐教~~~”米久山赶忙跪地叩拜,渴望的眼神紧紧的瞪着刘伯温
“而今,老朽或与先生有缘,一见如故,切想送其一册,希望对先生日后有所起获”
刘伯温摸着下巴胡须,高抬着头对米久山说道:
“万谢刘老大人恩赐”米久山再次叩谢
“米先生随我前往后堂书房,尚书大人、沈捕头能否稍候,老朽与米先生去去就来”
“刘大人请便~~”周祯和沈峰起身鞠躬说道,二人内堂就座饮茶等候
刘伯温由管家搀扶着和米久山缓缓来到后堂书房门口,刘伯温对管家说:
“你且在院中等候,米先生搀我入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