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被拍过一次,他怎么还能跑她这来?
贺承笑笑,无视她的冷淡:“阮乔,礼物我是要给你的,等会让人搬进来,我想你会喜欢的。就算你结婚了,也不影响我把你当朋友。”
阮乔:“……”
很快,有人搬进来一个箱子。
那人顺便拆开箱子,露出里面镶嵌好的一幅画。
是上次阮乔去画展看到的其中一幅,很有名气的艺术抽象画。
也是那次画展,她和贺承被拍了。
贺承说:“这画是我费了好大功夫买来的,原本人家不卖,我找了人帮忙,才买到。阮乔,你很喜欢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我知道,所以这画就当做送你的新婚礼物。”
阮乔狠狠拧眉:“你搬走,我不需要。”
贺承是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脸都沉了,没想到阮乔是这么不给面子,收都不收就拒绝,当着她的面拒绝。
阮乔斩钉截铁:“你不搬走,我找保安搬出去丢了。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情,总之不能放在我这里。”
贺承耐心耗尽,他觉得自己已经算低声下气了,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能让他低声下气的哄,他也要面子,不是每一次都能对她低头,他也知道错了,但是阮乔就是不原谅。
还和陆野结婚。
贺承一直忍着不发火:“我的耐心都给你了,你还是这样,阮乔,我给过你机会,别说我没给过。”
阮乔无暇分析他是什么意思,丢下一句话:“贺先生,以后你过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过去说过什么。”
阮乔不再看他,径直回到办公室。
贺承站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头也没回。
……
贺承翘了一个广告拍摄,广告方那边一直联系不上贺承,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了谭雅卓这里来,还是对方老总打来的。
谭雅卓得知情况先道歉,立刻去联系贺承,他手机打不通,她就给阿昼打电话,阿昼支支吾吾说:“承哥有事出去了……”
“他出去不带任何助理?一个人开车出去的?什么时候?”
阿昼解释:“早上就出去了,我早上去他房间找他,他就不在了,问了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是一大早就出去了,雅姐,您别着急,我现在就联系他……”
现在顾不上算账,首先要找到贺承的人,得第一时间把他找回来。
但是阿昼都联系不上,都不知道他人去哪里了。
这也不知道是他第一次任性妄为放鸽子了。
贺承没有契约精神,类似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非常影响公司在业内的口碑,也影响他在行业内的名声,谭雅卓也不止一次找他谈话,但他下次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
今天已经不止一次了。
谭雅卓连忙去跟广告方那边处理,第一时间赶去了现场,阿昼也在现场。
等安抚了广告方那边,谭雅卓把阿昼叫到一旁,还没问呢,看到她紧张的冒汗,大夏天穿着长袖,低着头刻意回避视线。
谭雅卓调整了下情绪,问她:“贺承最近跟什么人来往了?”
“没、也没有。”
“那他最近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阿昼还是回答没有。
谭雅卓握住阿昼的手腕,她力气大,迅速掀起她的袖子一看,胳膊上淤青一看就是掐出来的,阿昼挣扎不开,连忙解释说:“这是我碰到的,不小心碰到的。”
谭雅卓脸色凝重,放开她的手,盯着她看好久,压低了声音问:“是贺承对吗?”
阿昼摇头,连连摇头,“不是的,真的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阿昼,你是我一手带过来的,我看你可怜,善良,所以才会给你这么一份工作,你需要它,我也明白,但是你现在的情况,再不跟我说,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哭。”
阿昼不敢说,怎么敢说,要是敢说,一早就说了。
她一个劲哭,边哭边说:“雅姐,这跟承哥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不要找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