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圈后说道:“这么多人,吃得消吗?”
这句话一出,在座的有几位,已经在疯狂咳嗽了。这家伙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是不是有毒啊伏黑甚尔?”五条悟指责道,“像你这种不守男德的人,还是靠边站吧。”
伏黑甚尔反驳:“你就说我刚才这句话,有什么不守男德的?倒是你婆婆妈妈的,破事一堆。”
降谷雪按着太阳穴,感觉血管突突直跳,她带着歉意:“抱歉大家……我可能要去吃颗止疼药。”
咒力池空了,反转术式也无法使用。
“对了忧太,这次真的辛苦你了。”降谷雪回头对那位身体仿佛被抽空的黑眼圈少年说道。
“帮得上忙就好。”乙骨忧太温和道。
降谷雪在茶几的抽屉里翻了翻,这里的对乙酰氨基酚已经吃完了,她需要回房间里拿。
她前脚刚回房间,家里的门铃又响了。
齐木空助轻车熟路走进来,先是讶异一番:“都在这里呢?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腕一翻,香蕉道具浮现。
“如果已经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但是内心又实在放不下她,处于这种复杂的两难境地……”
“对于这种状况,管理局肯定会对你们负责,并且做出相应的补偿,补偿到你们满意为止。”
齐木空助的态度相当诚恳,但也有公事公办的意味。
五条悟深刻地记得那支香蕉──消除记忆的道具,他曾经毫不犹豫地用它敲了自己的头。
现在想想感觉自己当时怪傻的,但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在那个时候还是愿意这么做。
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五条悟拒绝道:“香蕉我就不吃了,小雪已经
答应对我负责了。”
“小雪亲过我这件事,我会到处乱说吗?”夏油杰站出来,高调地到处乱说。
两面宿傩瞥夏油杰一眼,冷淡:“就算她睡过你,你也给我靠边站。”
“我跟小雪睡过啊。”真人非常天真地说,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睡过,以为是一起睡。
“你懂个屁。”两面宿傩随口道。
“某些诅咒不男不女,才半岁多能懂什么啊。”羂索倚仗着自己的高龄,自认为很懂。
“我靠夏油你居然敢损我,你还想不想变回脑子了?”真人对羂索的称呼依旧没能改过来。
夏油杰听了羂索的话之后:“这不是千年老处男羂索吗?你最懂了。看我干什么,我才二十几年。”
“千年老处男不是还有宿傩吗?”真人没放过嘲讽宿傩的机会,立刻祸水东引。
“话说,诅咒好像是没有那种东西的吧?”伏黑甚尔意味深长地扫了真人一眼,“你确定可以跟小雪在一起吗?”
两面宿傩:“我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