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你是不是有病!”
“你很贪婪,明明什么都不缺,却什么都想要。”手上的刺痛比起当初病痛的折磨而言,算不得什么,谢栖眉头都没皱。
“就像是攀附着他人而活的菟丝花,你紧紧缠绕着的大树死去了,你就能够好好地活着吗?”
“要是一无所有的话,会哭出来吗?”
云灯这才有些慌了,但是苏成双答应过他不会承认谢栖的,这些话不过是强弩之末,他松开手,装作什么没有发生。
“你从我这里拿不走分毫。”
小时候开始,就很少有人能够从他这里拿走他的玩具他的糖果。
其实某种程度上说,谢栖说得也不错,他本来就是个掠夺者,生性如此,只会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去掠夺。
“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苏成双一上来就是两个人面对而视的场面,再加上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担心起来。
但是云灯后退了一步,转过头,乖乖巧巧地叫了声:“妈妈。我看哥哥在这里,想给哥哥道个歉,那天的确是我不好。”
“是吗?”苏成双在云灯的头上轻轻摸了摸,视线落在谢栖脸上,像是求证一样。
后者只是冷冷错开目光。
“这样啊,好好相处,一家人哪有什么隔阂。”
说完又聘聘婷婷地离开回了房间。
云灯不怕会被戳穿,所以说起谎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除了没有让谢栖气急败坏之外,应该有膈应到他。
也不算亏。
等云灯离开以后,谢栖低下头看了眼手,冷白的肤色,手背上赫然被挠出来带着血线的挠痕。
…
“我听说梁家那位快要回来了。”
“是吗?他当初也是爱云灯爱得死去活来,这下有好戏看了。”
云灯跨坐过来,斜了一眼:“谁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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