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听到了骨头响的声音,手腕顿时生痛。
“关窗!”我听见了莫秋问叱喝一声。
我一吓,愣愣地望着病床上的人,却见莫莫秋问直直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就连目光也是看着正前方,而不是我。正因如此,我甚至有点怀疑我刚刚听到的声音是不是莫秋问发出来的:“爷爷,你说什么?”
“快,关窗户!”又是一声厉喝声冲着我喊。
正好风又灌了进来,寒风嗖嗖,我打了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窗户边跑去拉窗户,却发现不知怎么的,平日里只要轻轻一扯的窗户刺客却是沉重无比,一只手根本拉不动。
无奈之下,我只要咬住阴刃的刀柄,然后用双手使出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将窗户关上,“砰”地一声响,总算隔绝了外头呼呼而啸的狂风,就连不断吹滚的窗帘也终于停了下来。
我呼了一口气,朝着莫秋问看去:“爷爷”
声音突然噤住。
视线凝聚在某一处,只见莫秋问的头如同机械一般僵硬地转了过来看着我,只转动了脖子,甚至于身体还正对着前面,呈现一个九十度的姿态,然后冲我做出一个表情:笑,很诡异的笑。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墙壁上,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咬在口腔里的阴刃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是谁?”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缓缓爬上,在我后面蔓延开来。
“嘿嘿,嘿嘿”莫秋问不说话,只是冲着我笑,发出很诡异的声音,嘴巴咧着,露出一口黄牙,那插在鼻腔处的氧气管“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我望着他,连眼睛都不敢眨,小心翼翼弯下腰将迅速将阴刃捡了起来,然后紧紧抓在手里。
“咚咚,咚咚”
身后的窗子传来拍窗户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我想也不想就退到了一遍,只是一瞥,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那窗户外面,居然还站着一个“莫秋问”,而敲窗户的正是他无疑!
一个爷爷在床上很诡异地冲着我笑,一个爷爷飘在窗户外面敲打着窗户,要知道这里可是十三楼啊,十三楼!
开窗户!
我听不到声音,却看清楚了外面窗户的那个莫秋问的嘴型,很明显,他在让我开窗户。
可是,我又想起了里面这个莫秋问,往床上一看,顿时吓得头皮都快炸了,先前那僵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莫秋问居然能只是在两三下呼吸之间已经下了床,甚至还不知不觉走到了我面前,间隔仅仅只有一米左右了。
我尖叫着,举起手里的阴刃就狠狠朝着他刺过去,见他灵活地闪过,一点也也不像病入膏肓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的病人。心头一凛,我迅速默念咒语,瞬间解开了阴刃的第一重封印,
刹那间,昏暗的房间被我手中的阴刃发出的寒光照出了微微的亮度。不远处,莫秋问原本影藏在黑暗中的脸也有了些模样,一张苍老只剩皮包骨的脸因为寒光而显得格外地阴森和恐怖。
“嘿嘿,嘿嘿。”他再一次发出了诡异的笑声,我一直盯着他,却发现他的嘴唇根本就没有动过。如果不是嘴唇在动,那这声音哪来的?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