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只大手抚摸上我的脸:“月月,难受的话就咬我吧,你不能再吃药了。”
不能吃药,为什么不能吃药?我抱着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甚至痛得我要哭了:“你给我药,求求你了,我头真的好痛”
“头痛只是后遗症,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忍过去就好了。”耳边有一道很好听的嗓音,“月月,有我陪着你。”
“我不要忍,你快给我药,好痛。”为什么要我忍过去,明明有止痛药的,为什么不给我?我隔着泪花望着这样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突然狠心冲着他的肩膀就咬下去,死死咬下去。
口腔里开始弥漫淡淡的血腥味,可是这个男人却一生不吭,甚至连动都没有动。
我这就这死死咬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愈发地强烈,我甚至恨不得拿头去撞墙,可是偏偏却被人拦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算了,可偏偏就是做不到。
痛楚渐渐减弱,浑身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后背湿哒哒的全是汗水。我靠在床边,看着慕子彦:“你究竟想要怎样?”
慕子彦虽然是穿着一身黑衣,但是肩头却还是有被我明显咬伤的痕迹。他也看着我,手朝着我的脸蛋摸来。
我头一撇,避开了他的手。
“让你想起我。”慕子彦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的记忆被莫臻洗掉了,我不怪你,可你要记得,你的生生世世都是我慕子彦的人。”
我没有说话,可是心里却已经开始产生了怀疑。
“柜子里都是你的衣服,你可以洗个澡出来再休息,也可以现在睡一觉。”慕子彦说着,看了看我的肚子,“别忘了,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
慕子彦的话提醒了我。
我一惊,下意识伸手护住我的肚子。
很快,慕子彦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抬头打量起这个房间,里面的每一事每一物都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甚至有种我就在这里生活过的感觉。可是莫臻告诉我,在我出车祸之前一直和他在一起。那我之前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这两个男人是谁在说谎?
我抬头朝着衣柜看了看,心思忽而一动,慢慢下床走了过去,将衣柜打开。
扑面而来的一股淡淡的熏香,我伸手拂过每一件衣服,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
“阿彦,我穿这个好不好?”
“好。”
“这件呢?”
“好。”
“那这个呢?”
“好。”
“慕子彦!你都没看过就说‘好好好’,我不管,你快给我选一件。”
“粉色。”
“可是我穿粉色的会不会很装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