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少年郎身上有什么阳刚之物?”
若如此,那倒也说得通了。
“罢了,一个阴鬼而已,没了就没了,大不了下次去义庄再抓几只。”
他把纸人唤到身边,见它身上居然还挂着布囊。
立刻将布囊摘下来,
入手感觉沉甸甸,
他面色一喜,立刻伸手掏入其中,等他拿出亮白的雪花银来,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妙哉,妙哉。虽损一阴鬼门徒,却与我带回这许多银钱,妙哉!”
兴到极处,他抚掌而乐。
四十两白银,可价值不少。
以他花费,这一两个月都能乐哉不必愁了。
“那少年郎出手阔绰,身边所带,定然不止这些。”
八字须摸着下巴,贪心又起。
“罢了,如今我手下已无鬼使唤,今日暂且就放过他,待明日去这附近义庄,收上几个阴魂为奴,再来套他银钱,也不迟。”
这般打算着,他暂且心满意足,收起银钱,就在这巷子里和衣而睡。
到底是宵禁了,这会儿便是有钱,也住不了店。
“且先委屈这一晚,明儿个,老子要住最贵的花楼,点最美的女人。”
翌日天明,
江陵早早起来,
非是因为赶路,而是被一城门守卫唤醒。
守卫四人同行,说是昨日丢了钱财,须得找每一个进了城的人盘问。
昨儿丢钱一事,在他们告知了兵头之后,兵头很不开心。
这钱儿,也不止是兵头个人所收,大部分还要送给衙门。
昨儿个因为丢了钱,那就只能先送去衙门,而兵头这边自然就少了。
兵头极为恼火,就让管账的无论想什么办法,都得把银钱找回来。
若找不回来,就拿他们的薪俸去抵。
当兵的,薪俸自是不多,哪能拿薪俸去抵?
左右思量,管账的就与其他守卫一合计,先寻昨日进城的人,都盘问一番。
或许,多少有个线索。
江陵知道他们来意后,就与他们说道:“昨日我已给四十两,且先走一步,如今你们银钱丢失,却关我何事?就算要盘问,也当盘问在我后面进城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