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神经病,你我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被这一通质问下来,李汀南气得直掉眼泪。亏她还撕了太后赏的南锦襦裙给他包扎伤口,倒是一番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瞧着李汀南脸颊上挂着的泪珠,苏宇的头又开始嗡鸣,他捂住好似要炸开的脑袋,松开了钳住李汀南的手:“出去!”
李汀南怒火中烧,抄起木枕朝他劈头盖脸一顿砸:“狗东西,看清楚了,这是老娘的房间”
苏琪在门外闲的扣脚,据他观察,自己衣服上的花纹是用三种颜色的线绣成的,一种月白,一种黛蓝,一种——
嘭的一声打断了他细致的观察,他一抬头,见自家主子赤着足站在门外。不对,同样毫无遮挡的还有主子的胸膛,肩膀处还有一不断渗血的牙印呢。
嘶,他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第7章
苏琪忙上前搀着自家主子:“主子您怎么出来了?”
“哎呦,主子您的脸……”
他在苏宇威胁的眼神中将嘴闭上,但眼睛却不老实地瞥向苏宇左脸上那个鲜红的五指印。
啧啧,李姑娘还真是性情中人。
苏宇默不作声地转了个身。
他这厢冷静下来,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到了此刻,平日里的运筹帷幄全然不见了,竟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该做些什么。
临走到房间时,苏宇哑声道:“准备些笔墨。”
苏琪知道他这是要给京里去信,答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这边的李汀南满腔怒意,稍稍用了些饭菜后,便往床上一躺,但满床的松木香搅得她进不去梦乡。
她随即推开房间的窗子,想让流动的空气将屋内苏宇的味道带走。
她叹了口气,李家还需要借助苏宇的势力去摆脱太后的控制。
李汀南在窗前站了半晌,将院内的动作全都收于眼下。
待雨后泥土散发的清香灌满整个肺后,才转身踏出了房门。
“我去堂内喝壶茶,你二人不用跟着了。”
堂中人满为患,李汀南等了好一会儿才瞧见一张空桌子。
她环视一周未见昨日后院见过的小二,便随意招了招手:“小兄弟,上一壶好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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