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灰僵白,只有皮肤下暴起的根根青筋。
以及颤抖不止的幅度。
一眼就能让人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此刻经历了什么痛苦。
霎那间——
楚连做出了决定。
“这把给了,直接输。”
“什么?!!!!”耳麦里是队友不理解的质问声。
只有傅予衡,咬着牙,没有说一句话。
“让二追三,交给我。”楚连说,“我保证,会赢。”
……
第二局结束,楚连让所有人离开休息室。
房间内,只有傅予衡和楚连。
一双娇媚的眸子,此刻是冷静到毫无波澜的眸子。
“转过去。”
傅予衡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他上前握住了楚连的身子,“我没事。”
“转过去!”这三个字,是用吼的。
这是楚连为数不多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见傅予衡不动,楚连将胳膊上的手拍掉,直接将人推过身。
楚连踮脚,手上力度很大,“唰”地揭开了傅予衡脖颈后的抑制贴。
“傅予衡,以为贴上这玩意我就闻不到了吗?”
倏地,自傅予衡的腺体处,浓烈的黑琥珀信息素如同寒芒朝空气中四面八方直射而去。
房间内被辛幽的黑琥珀味道全部霸占。
“别人闻不到,但是我不可能闻不到。”
傅予衡将唇抿成了一道线,“楚楚啊……”
“说实话!”楚楚往后退一步,不让傅予衡碰他。
楚连又不是傻子,这种浓烈程度的信息素对于他来说,他的身体是最先知道答案的。
傅予衡进入易感期了。
“先让我贴上,不然要引发恐慌的。”傅予衡伸手,让楚连把抑制贴给他。
闻言,楚连将抑制贴往他身上一丢,自顾自地打开了房间内的新风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