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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的手缓缓插|进莱茵的长发中,拉扯的力道使得莱茵下意识仰起头,露出了那张错愕又惊慌的脸:“全部内容?”
陆泽的指尖揉上了莱茵发颤的眼角,轻轻戳了戳那颗小痣,动作轻柔无比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毫无情面:“对啊,全部内容,莱茵,你是一个好学生吧?”
好学生自然是要记住老师全部的教导。
莱茵仰着头,面上的神情宛若祈求:“可是全部也太多了,雄主,请您……唔!”
话语被尽数封在唇齿之间,一次的吻带着些许粗鲁,摩擦地软肉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疼,待到分开时嘴唇已经麻了。陆泽扣着莱茵的脖颈,指尖不偏不倚地按在跳动的血管上,他感受到血管中喷张的生命力,这种感觉让他兴奋。
陆泽微微收紧了手掌,他听到雌虫微微喘气的呼吸声加重,他贴上了莱茵的耳朵张口咬住了那处敏|感点磨了磨,好似恋人耳鬓厮磨的低语,分明姿态温柔却莫名让人感到无边的寒意:“开始吧。”
窗外耀眼的日光早已西斜,偌大的别墅里本该飘起烟火的厨房却空无一人,这处新装修的别墅奢华耀眼,却又空又静。
当然,也并不是什么地方都如此安静。
书房内,陆泽靠坐在椅子上眯着眼,鼻梁上那副冰冷的金丝眼镜姿态傲慢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一身的西装仍旧笔挺,连褶皱都看不见几条,脖颈上的灰色领带端端正正,他看起来像是刚刚参加了一场商业会谈。
然而,此刻他的面前有一只正咬着唇泪流不止的雌虫。
宛如丝绸般顺滑的银色长发被汗水打湿委屈巴巴地黏在额头和脖颈上,可能是因为哭的太久雪白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浅淡的粉,泪水顺着紧闭的眼眸流下,莱茵抖着身体只要有稍微瘫软,下一刻股间就会挨上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啪——”
莱茵猛地扬起了脖颈,细瘦漂亮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度,仿佛垂死的天鹅,陆泽垂下眼,掩去眼中黑沉宛如深渊的欲|望,脖颈上一根青筋爆出。
比起一身笔挺端正的陆泽,莱茵此刻的模样只能用受尽糟|蹋几个字来形容。
这是一场衣冠禽兽享用的饕餮盛宴。
“既然是好学生就应该好好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啊,当时在老师面前也哭的这么厉害吗?”
陆泽的嗓音虽然沙哑,当时话语中却听不出情绪,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情绪藏得太深,至于为何深藏,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莱茵弓着腰,没有任何协助,灭有任何支撑,唯一能让他保持姿势的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如何请求,这一次他的雄主却从未向他伸出手。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安慰的话语,只有空中不断浓郁的信息素。
胸腔仿佛被挖了一个大洞,不断有信息素灌进去,可是却始终不见得满,莱茵感到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慌,他想要陆泽抱他,就像从前一样死死地勒住他的腰,咬他。
就算用多大的力气,甚至让他因为疼痛哭泣也好,而不是让他在信息素的沉溺中恐惧地颤抖哭泣。
胸前再度落下一片湿漉,陆泽缓缓睁开眼,在莱茵看不见的暗处他的视线宛如贪婪地蛇一寸一寸爬过莱茵的身体,最后落在莱茵颤抖发红的眼尾上,声音沙哑低沉:“莱茵难道不是一个好学生吗?”
被迫再一次撑直虚软身体的莱茵呜咽出声:“抱、抱我,请您,抱抱我。”
就算是被这样对待了,也不会拒绝他啊……
陆泽轻轻划过莱茵的眼角,他淡淡地想着,这么乖巧的雌虫怎么就落到他手里了呢?
陆泽伸出手,终于在漫长的探讨中应允了莱茵的请求,他伸手缓缓抱住了颤抖的雌虫。明明怀抱着让他哭泣的罪魁祸首,可雌虫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格外的恳切急迫。
怀中的雌虫仿佛终于找到巢穴的小动物乖乖地趴在他肩头不动了,陆泽闭上了眼睛,一直强行压着的欲|望在黑暗中汹涌而来。
这一场体验与其说是对莱茵的单方面折磨,不如说是两方受罪。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陆泽轻嗤了一声,他是怎么了,竟然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带着自嘲意味的冰冷嗤笑让怀中敏|感的雌虫抖了抖,不安地抬起头,然而下一刻却被陆泽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按回了怀中。
这一次耳边的哭声虽然仍旧未停,但是明显减弱了,那颤抖的哭腔中带着明晃晃的依恋。
向来言出必行的陆泽第一次破了规矩,今天把礼仪老师教授内容全部体验一变的约定由他作废。感受着怀中的温度,陆泽终于承认,莱茵对他而言似乎是特殊的。
第057章害羞有害羞的好处
并不像大众认知中秃头的中年男性,帝国第一军校医学院院长的麦克考是一位身材瘦削,面目温和的雌虫,他如今五十余岁,相较于虫族两百多年的寿命,着实是非常年轻。他是近百来年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医学界首席。
下班回家后,麦克考第一件事就是进入书房的打开光脑,打算查阅信箱内的电子邮件,然而一声娇俏的声音突然响起。
“雌父~”
一头毛茸茸的金发从厚重的黑木门后面探出来,明晃晃的笑脸让麦克考立刻强打起精神掩饰疲惫,他摸了摸扑到自己怀中的雄子,轻声道:“小贝利来了。”
这一个星期来,每次他回到家要处理工作时,他的雄子就会准时出现,软磨硬泡地不让他工作,从前叛逆的雄子和自己关系亲近,变得越发爱撒娇,麦克考自然是心生欢喜,但是阻碍到他的工作可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