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回应陆泽的是莱茵猛地缠上来的手臂,像是要将自己作为献祭,他疯狂地亲吻着陆泽。
雌虫的力气不可低估,尤其是有些失去理智的雌虫。
陆泽猝不及防被撞上来的莱茵扑到在地上,背脊接触到柔软地毯的一瞬间,他心中庆幸他给主卧都铺了地毯,即使这样,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造成的撞击力度仍旧是疼的。
陆泽没有斥责,后背上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他看着双眼通红亲吻着自己的莱茵轻抚着他的背脊,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他在肆意纵容着他亲手养出来的发疯的小兽。
唇齿间的舌很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用尽力气,好似今夜是世界的末日,一切的爱意都将在朝阳初升的那一刻消失。
陆泽看着跨上他腰间的莱茵,按住了对方解开自己皮带的手,眸色深深:“莱茵,你受伤了,需要休息。”
“您不想要我吗?”
雌虫的眼尾因为泪水泛着红,脸上的神情倔强又固执,仿佛陆泽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陆泽心中好笑,自己明明是为他好,他一身的伤出了汗很麻烦,要是洗澡时进了水,发炎了疼的还是他:“我是为你好,伤口疼了难受的是你。”
然而面前的小兽不识好人心,陆泽按着他受伤的手,他就用嘴,雪白的牙齿一点点咬着金属扣,弹起的皮带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他抿着唇,固执地要命:“我不怕疼。”
陆泽扣着莱茵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他看着伏在自己身下固执地说着自己不怕疼的雌虫,闭了闭眼,喉结上下滚动一瞬。
刚刚还哭的发抖不能自己的雌虫此刻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冷静,但陆泽从他的冷静中读出了极致的疯狂,他缓缓朝陆泽伸出手,像是黑暗中蛊惑人心的妖鬼。
莱茵的手指顺着陆泽的手臂缓缓下滑,最终落在陆泽的手心和他十指相扣,他握着陆泽的手掌,牵引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口中吐出的话语几乎逼得人发疯:“我知道您喜欢这样。”
一瞬间陆泽的眼眸暗沉的不见丝毫亮光。
陆泽缓缓收紧扣在莱茵脖颈上的手,刚好是有些难受却不会窒息的力度。
莱茵却像是作死一般,按住陆泽的手加大了力度,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因为缺氧逐渐涨红,可他却仍旧大力按着陆泽的手,眼尾被泪水逼出的红更盛。
陆泽反手扣住了莱茵的手,强迫他松开,再一次重复,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中有了些许的松动:“你受伤了。”
“咳咳咳咳——,哈,哈。”
莱茵笑了,他感受着刺痛的脖颈,像是摸着什么荣耀的勋章,他勾着唇,像是勾人心魄的妖鬼,眼尾的泪痣隐隐显出几分妖冶的色|气,他朝陆泽的露出一个极其甜蜜的笑容:“这是雄主您留下的痕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假的。”
莱茵说这话时,缓缓贴近陆泽,然后在一个不经意间像是一尾滑溜的鱼灵巧地钻进陆泽的怀中。
贴的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他的腿缠上了陆泽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