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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颈被谢桑大力扣着,吐字颇为费力:“醒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法兰克不问还好,一问谢桑身上因为震惊暂时忽略的急热再一次涌现,谢桑并非三岁小孩,身体如此异常的情况结合此情此景,他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谢桑手中用力,眼中厌恶难挡:“法兰克,你可真|他|妈虚伪,给我下了药还在这惺惺作态。”
咽喉上的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法兰克控制不住地皱紧眉头,他的面皮开始涨红,他想说话却无能为力,嘴唇翕张却只有无意义的气音。
谢桑漆黑的眼底映照出法兰克因为窒息露出痛苦的脸,对方的情绪波动不算大,竟然连这种时候都比其他人冷静,谢桑冷笑一声,心道:整日挂着这样一张虚伪的皮,仿佛万物不入眼,面具挂久了是摘不下来了吗?
谢桑手中的力道越发的大,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起了杀死法兰克的念头。
又是这种眼神。
他讨厌这样的眼神。
虚伪,假正经,海纳百川一般的包容。
那双湛蓝的眼眸明明映出了他的身影,可却好似根本不曾看见他。
明明此刻是他在上,可是为什么还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谢桑双眼赤红,心底疯狂叫嚣着想要撕碎法兰克脸上的面具。他只恨自己心里太蠢,听见那些风言风语后竟然还不敢置信地跑去询问答案,傻乎乎地将自己送上门,喝下了下了药的茶水。
谢桑死死闭上眼,千般滋味涌上心头最后都变成了被欺骗的愤怒。
不过是一点小恩小惠,他竟然蠢到真的相信了对方。
“真是下|贱啊……”
眼前的事实已经赤|裸裸地告诉谢桑,那些谣言根本不是空穴来风。裙齐依流三扇佴把流而
欸,你说偏殿住着的雄虫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竟然能住进上将的府邸,吃穿用度还和上将同一个待遇。
嘘,小声点,那位是上将捡回来的,身份不明,无家可回,上将心好可怜他才把他留下的。
只是可怜?我看有猫腻!咱们上将的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早该添一位雄虫作伴,到时候生几个小少爷,府邸可就热闹了。不过,那位看着年纪还挺小,不知道成年了没。
陪伴上将?那位怕是不够格,上将的眼光可高得很。我们家上将身为天子长兄,联邦上将,身居高位手握权势,想求娶他的雄虫多得数不过来,自荐枕席的也大有虫在,上将可不是寻常雌虫,困守在雄虫身边蹉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