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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
“奴……呃!”
发颤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金色铃铛在指尖轻轻一颤被压着摁上了滑动的喉结。沙哑的嗓音陡然一顿,被压缩着摁入喉中,明允谨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跪地的雌虫,嗓音温润像是情人间的温声细语,言语中却带着点惩罚的温柔:“错了。”
“!”
明允谨感受着铃铛上传来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捻了捻,视线落在了戈登抓在地板毛毯上的手上。宽厚粗糙的手掌有沙包大小,这双拳头打败了撒哈拉格斗场的冠冕拳王,能轻轻松松捏碎活人的头骨,可现在却跪在他面前,颤颤巍巍地抓着地板上的毛毯,根根青筋暴起,一切都被压抑下来。
“不讨厌?”
明允谨再次坏心思地压住铃铛,他看着满脸涨红的戈登仰着头艰难沙哑地吐出一句话:“不……不会。”
脆弱的喉结并没有害怕按压的窒息而逃跑,反而更加凑近了明允谨的掌心,滚烫的肌肤下热血涌动,明允谨摸了摸戈登的头。
这么就这么乖呢?
没有丝毫的反抗,难受了也不躲开,反而凑得更近。就这么信任他吗?
明允谨松开了手中的力道,铃铛落在他的指尖,他随意地摆动了两下,浅色的眸子被纤长卷翘的睫毛遮挡,让人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明允谨忽然的冷落让戈登会错了意,可怜的大狗狗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让人不够满意,几乎慌乱地凑上了去,双腿在地上挪移,他学着从前讨好的方式,用脸蛋蹭着明允谨的手心。
小山般高大的身躯就这样跪在地上,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大狗一样用鼻子蹭着他的掌心,除此之外竟然什么都不敢做,连舌头都不敢伸出来,笨拙地用这种眼神望着他,这场景真是……说不出的卑微。
明允谨唇角的笑容微敛,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轻拍着戈登的脸颊或是挠挠他的下巴,他静静地注视着无声朝他渴求的雌虫,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年轻美好的身体,健康充满生机。
明允谨从未遇见过像戈登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的人,甚至吻合他的欲|望。
“不害怕吗?”
明允谨如戈登所愿重新扣住了他的脖颈,苍白的指尖带着凉意精准无误地按住了颤动的喉结,明允谨听见了急切的否认。
“不……”
明允谨的视线朝着戈登下意识并拢的大腿根部瞥了一眼,有什么积压已久的东西悄然冒了头。因为窒息的原因雌虫控制不住地喘|气,饱满的唇舌因为过高的温度变得越发烧红和软烫,明允谨迫使戈登仰起头,望着他迷蒙如春水的眼眸,轻声细语。
“乖乖,你看起来可真漂亮……”
顺着喉结下滑的手指如同在钢琴键上般优雅地跳跃,沿着脖颈上的青筋一点点下滑,宛如一曲初始前温柔的抚摸。
下一刻五指张开陡然发力,倏忽抬起后骤然落下。钢琴是一种打击乐器,手上的力道训练不可或缺。可是自打明允谨生病后他的手不太能长久的弹琴了,因为费时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