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那必须有,我跟你说Alpha多少有点恶俗的情节。Omega越是反感那种事,Alpha就越想睡服对方,然后让对方从此之后对那种事□□罢不能。”
没吃:“当然了,正经Alpha只会想想,不会付诸行动的。”
您吃了吗:“滚滚滚,拐弯抹角地骂谁呢。总之,我也算多多少少感化了他一点吧,半推半就的时候,他说自己之前被强过,实在迈不过去那个坎儿,当不了下面那个,模样楚楚可怜的。”
闻浅:“……然后?”
您吃了吗:“然后我就被反杀了呗,Omega惨兮兮地跟我诉说过去的伤痛,那会儿我又刚标记完他,又不是真的要我的命,我不答应他,还是人?”
没吃:“后来你俩就在一起了吗?”
您吃了吗:“在一起个屁,后来我发现他就好这一口,不知道靠这个伎俩上了多少个Alpha,差点给我气厥过去。”
吃了:“靠,好阴险的Omega。”
您吃了吗:“而且最狠毒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他说自己对那种事很反感,然后是我自己凑上去想带他体验人生的,不是他主动赖上的我,这种时候你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被忽悠了。”
没吃:“确实,这种手段换做是我遇上,我肯定也会从的。”
闻浅:“我懂了。”
您吃了吗:“等等,你懂什么了,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可不是让你拿这个手段忽悠人用的,我是说你不能像那个Omega一样,你要是用真心去感——”
吃了:“哥,是什么让你觉得咱们浅儿有心这个东西。”
您吃了吗:“……原是我错付了。”
*
季辞远从闻浅房间离开后,被闻子轩拽着玩了一下午的室内攀岩。
他原本只是想随便玩玩,却不想自己在攀岩这方面似乎还挺有天赋的,旁边专门指导的人对他进步的速度也是赞不绝口。
对比之下,闻子轩就很是笨手笨脚了,不过闻子轩这人本身也没多少身为Alpha的胜负欲,很快就放弃了攀岩,抓着手机在底下给季辞远录视频,一边录一边嚷嚷着“季哥A爆了”。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医生和文深也到了,在闻子轩的撺掇之下医生也穿上了装备。别看医生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运动方面其实并不逊色,听说之前有练习过一阵时间的攀岩,这会儿与季辞远同一时间出发,两个人的攀爬的速度不相上下。
然而到了最后关头,医生还是被季辞远这个攀爬天才压了一头。
“比不了比不了,”医生一点一点地跳回到陆地上,“在运动方面Alpha果然是天生的强者,这是基因层面上的碾压。”
季辞远作为胜利者自然不好说什么,体态轻盈地落地,紧接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医生是什么性别来着?
听医生刚刚说话的意思,对方不是Alpha。医生从事的又是信息素相关的专业,理论上不会使Beta,但要是说医生是Omega吧,也没看到对方贴过隔绝贴。
看着不远处闻子轩正殷勤地给医生捶胳膊揉腿的,季辞远走到文深跟前,“问你个事,Beta能从事信息素领域么?”
文深脸上仿佛写着“Alpha可以再没有常识一点吗”,声音脆生生道,“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他们闻不到信息素味道。”
季辞远更加迷惑了,“那医生……”
“医生的话,”文深压低了声音,“他过去是Omega,所以能闻到信息素,只不过出于一些原因摘除了腺体。”
季辞远哑然。
“您没必要做出这幅表情,”文深打量了着季辞远,“腺体并不代表Omega的全部价值,失去腺体之后Omega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辞远无语,“我就是没想到医生是这种情况。”
“对了,”想了一会儿,季辞远又问道,“闻浅这种情况,不能摘除腺体吗?”
文深摇头,“摘除腺体之前,首先要对腺体进行催熟,说白了就是用药物让腺体肿胀起来,这样才方便彻底割除。这一过程会让血液内信息素的含量飙升,这种情况下,还不等闻先生进行手术,就已经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