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这个人,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她帮他上药,喜欢她牵着她的手,喜欢她看着爱人的眼睛。
想将她一辈子捆在身边,想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人。
女子皆是薄情寡义,先帝为了一己私欲,将他爹爹强抢入宫,却又在得到之后抛弃,不管不问,他绝不会走爹爹的老路,只有将她绑在身边,没有时间去招惹其他男子,她才会永远属于他一人。
纳兰镜闻眉心紧蹙,“为何喜欢?”
她觉得纳兰吟的喜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且有违纲常。
“你分得清亲情和爱情吗?”
“你是觉得我恶心吗?”
纳兰镜闻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可就是这个眼神,激怒了他。
他发泄似地扯开纳兰镜闻的衣服,他的眼睛愈发猩红,身上越来越烫,伴随着粗重急促的呼吸,随后凑上去咬上她的肩膀,跟野狗似的,像是要将她肩膀上的那块肉撕扯下来。
纳兰镜闻眉头都没皱一下,似是感受不到痛觉,任由他的动作。
——删完了——
“皇姐看看吟儿,就算觉得恶心也无所谓,只要皇姐看看吟儿。”
纳兰镜闻不喜欢被动的姿态,动了动,身上之人一声闷哼,瘫软在她身上。
她垂眸看去,他双眼迷乱,瞳孔失焦,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胸口起伏着,难耐地喘着气。
纳兰镜闻微微皱眉,感觉恢复了力气,强行将锁链挣开了。
她知道有人在房中放了离神散,对她没什么用处,最多让她睡得沉一些,所以她是故意被纳兰吟掳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没想到是竟然对自己下药,赌她会不会对他心软,帮他解药。
以身为饵。
很笨,也很偏激。
纳兰吟知道她已经挣脱了,像是早有预料般,有些吃力地从她怀中坐起来,仰头,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皇姐帮帮吟儿好不好?”
纳兰镜闻没什么反应,只是同他对视。
像是早知如此般,低低笑了起来,撑着从她腿上站起身来,身形踉跄,下一刻便重重跪倒在地。
声音嘲讽。
“皇姐既然已挣脱,那便离开吧。”
纳兰镜闻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有解药?”
纳兰吟仰头看她,指甲已嵌入掌心,努力保持清醒。
“皇姐是在关心吟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