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棠,你少拿爷爷出来吓唬我!”
祁斯爵眉头紧皱,舌·尖划过腮帮后,欠欠道:“我还没告诉爷爷,你跟傅时商业私下里独处呢!切,爷爷究竟训谁,还不一定呢!”
“祁斯爵,我跟时商哥哥清清白白。祁爷爷对此是一清二楚的!”
被他一再激怒,姜清棠自恃的理性逐渐溃败。
“呵,爷爷只对你跟他以前的事情一清二楚,现在呢?”
祁斯爵顿时被激起了怒意,“你敢说,你跟他私下里少见面了?少接触了?”
“光被我抓包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要是我没遇上的呢?”
“你还敢说爷爷对你们的事情一清二楚吗?”
姜清棠:“……”
“没话可说了?理亏了?”
祁斯爵冷笑,“姜清棠,你自己在包厢里亲口承认的。他是你初恋!”
“初恋是怎样的存在,需要我一字一句跟你讲明吗?”
姜清棠指尖扣着指腹,语塞。
他在包厢里那番话,只是为了堵那些人随时可能脱口而出的肮脏字眼。
完全没想过,一时冲动过后,成了祁斯爵来质问跟拿捏自己的起因。
“哼,清清白白?”
祁斯爵漆黑的眸凝视着她,“姜清棠,你跟他朝夕相处七八年,怎么可能清清白白?嗯?”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要走,手腕处被她握住。
“我跟他清不清白,你不是最清楚吗?”
闻言,祁斯爵嘴角抽·动,眼底的戾气却是肉眼可见的消散。
但很快,冷意就再度攀上他眼底,“呵,那玩意儿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什么?”
姜清棠心头一阵骇然,“祁斯爵,你刚刚说什么?”
他在质疑她身体上的清白?
“我说……”
祁斯爵缓缓转身,鹰隼的眸子深处全是冷酷,“修一张膜而已,这年头又花不了几个钱!”
“啪!”
姜清棠忍着眼眶的泪,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无边寒意。
“祁斯爵,是我眼瞎!”
成年后的她,终究是为年少的识人不明付出了代价。
“你既然觉得我不清白,那往后还请你别再纠缠我。想你高贵的祁家大少爷应该也不会要一个不清白的女人。”
“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祁爷爷挑明了吧。J。K如今的形势大好,对于你们来说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大家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也不是件坏事!”
“姜清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斯爵望着她,脸色愈发阴沉。
“我知道,也很清醒。”
她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祁斯爵,我们……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