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点着的火,窜起火苗,将他指尖的烟点燃。
“傅时商是你初恋嘛。他现在财权在握,你觉得他不需要J。K了,想跟他双宿双栖?”
姜清棠紧了紧垂在侧的手,压下心底的酸涩,“傅氏是否需要J。K的合作,我不是傅氏的掌舵人,不能定论。”
“至于我是跟时商哥哥的关系怎样,你愿意怎么想也是你个人意愿。”
“那你敢说,若是离了我,你不会第一时间找他?”
祁斯爵坐在沙发里,一双深邃的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姜清棠沉默。
“你看,你就连撒个谎都不乐意。”
祁斯爵浅笑的眉眼间,透着一片凉意。
“姜清棠,你说大家好聚好散……”
“你我若是离婚,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人得了一个好字。”
他呢?
只有聚散。
姜清棠被他一番话绕晕乎,“你怎么就不能得好了?”
沈知意回国,他能跟她再续前缘啊!
闻言,他清浅笑开,眸子里却是诡异的冰寒,“好字是怎么组成的?”
“一女一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姜清棠眉头紧锁,“祁斯爵,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该知道怎么去走自己的人生。”
“如果你是担心你将来的伴侣会有误会,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说明这中间的三年里,大家是各过各的。”
当然这些天她跟他发生的这些,她可以只字不提。
“呵!”
祁斯爵脸上的冷笑,再度泛起,眼底却透着薄薄的悲凉。
“你既然这么说了,不成全你。倒显得我小肚量。”
听上去像是同意了,但依她对他的了解。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你是真的同意还是……”又在算计着什么?
“我不同意又能怎样?你不还是想着法子的离开?”
祁斯爵眼眸如鹰般锐利锁着她,“你我短短几天,你提了多少次结束关系?你算过吗?”
姜清棠心一紧。
好像是蛮多的。
“我只是觉得,在这一桩婚姻里,你我都觉得痛苦的话。趁早结束也不是坏事。”
“没必要在漫漫人生路,将路走狭隘了而已。”
姜清棠沉淀下心来,吐露自己的想法。
但想到他一直责怪她耽误他跟沈知意三年。
“当初求助祁爷爷,的确对你造成了某种伤害。我也没想过逃避。”
“以后如若能帮上忙的,我会尽量帮你。”
祁斯爵眼角压住潋滟波光,低沉问:“像帮傅时商那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