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哥哥,妹妹的车就是哥哥的车。”
说着,将和悦塞进了后座,驾着马丁车愤然离去。
众人唏嘘,不是情人之间或丈夫与小三之间闹分歧,居然是兄妹,当真浪费八卦细胞。
“冯泽凯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你能猜得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吗?”ryan驾着车,铙有意味地问副驾上的贺天。
ryan给了贺天治疗瘀伤的特效药,一晚上,他的脸消肿了不少,一双鹰隼般深邃的眸子死死锁着前方的马丁车,对于ryan问的话,想了想才说,“知难而退,哦不,确切地说,他的嫉妒之火灭了。”
“嫉妒之火?”ryan十分费解,又困惑的说了句,“这火着了五年,太可怕了。”
温暖的阳光斜洒进窗棱,一扫车厢里的阴霾。
五年!贺天突然间不敢正视这没有和悦的五年,他像什么?行尸走肉?他像机器一样不眠不休,直到累得精疲力尽了才无意识地睡那么一小会儿。
现在想想,好像五年前,他被人莫名其妙地摆了一道似的,有苦难言。
肯尼迪国际机场。
和悦与冯泽凯进了侯机厅,贺天下车后让ryan先行离开,正要进入机场时,一位个子不高的商务男向他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杰克,是冯先生的助理。”杰克伸出手,大方地做自我介绍。
贺天微愣一下,才象征性一伸手,“不知冯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倒不敢,您先看看这个。”杰克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人来人往的机场进出口,将一叠文件递给了贺天。
侯机厅,络绎不绝的嘈杂伴随着安静等待航班的人。
冯泽凯朝四周望了望,看回和悦时,不由得笑了,“在找贺天?”
“哪有!”
“那你看什么?”
“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喽。”
“我在看贺天有没有跟来。”
“你、”和悦生气时的样子像个小孩子,樱红的小嘴努着,看到冯泽凯眼中一闪而过的揶揄时,偏过头,不理他。
冯泽凯大手一伸,轻轻扳过和悦的小脸,冷沉的眸子因为眼前的这双净如湖水的美目而暗了暗,“和悦,如果贺天负你,不管是何种原因,我一定会将你抢过来,不遗余力。”
和悦怔怔地望着冯泽凯,竟一时忘记了拍开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掌,半晌,才问了句,“什么意思?”
头顶传来提醒旅客登机的语音,冯泽凯俯身在和悦唇上落一个绵长的湿吻,和悦想要反抗,却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在他人眼里,这个吻多少透着别离的深情。
松开和悦,他的表情陡然变得严肃,“意思是,我已经把你卖了。”
——
冯泽凯跟他的助理消失在登机口,和悦一边擦拭着湿溚溚的嘴唇,一边琢磨着刚刚那句话。
刚一转身——
“啊!”
接着是唇上一阵沁凉,面对贺天突如其来的动作,和悦的心狂跳不已。男人滚烫的胸膛隔着衣料严实地贴着和悦的身子,腰间那道坚实的手臂箍着她的背,不由的昂首挺胸。鼻尖是男人喷洒着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温热感,似乎正在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