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男僕
羅賓遜和阿布從粉紅色的汽車旅館走出來,坐上了車,繼續上路。
阿布拿出兩瓶事先泡好的咖啡和茶,問羅賓遜:「你要茶還是咖啡?」
羅賓遜回答:「現在要咖啡,等一下要茶。」
阿布:「咖啡是男人,茶是女人。」
阿布問羅賓遜:「你可以告訴我你年輕時為何要去墨西哥唸書嗎?墨西哥落後美國那麼多。」
羅賓遜:「說來話長,我那時千方百計想離開德州,嚴格來說,是想脫離我父母的控制。我記得那時我從德州開車到墨西哥市,開著我那部叫【蘋果安迪】的保時捷跑車」
時間回到70年代的墨西哥市,被行人擠得水洩不通的馬路上,出現一部白色保時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群小孩緊跟在車窗旁,用簡單的英文向羅賓遜他們要零錢。
羅賓遜和他的女友,還有女友的父母都是金髮碧眼的白人,所有人對這陌生的世界很惶恐,只有羅賓遜露出興奮的表情。突然間,一位臉孔俊美、頭髮塗油梳得很順的少年用西班牙語跟羅賓遜推銷他的導遊生意。
少年導遊:「先生,只要付我一點點小錢,我可以帶你們玩遍墨西哥市所有好玩的地方。不管幾天都可以。」
回到2000年往德州的路上,羅賓遜繼續說著他的故事。
羅賓遜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我都忘了我那位女朋友的名字,我只記得他們不太喜歡墨西哥市,也不會西班牙語,車上只有我和那位年輕導遊在講話,我女友那一家人很氣我,立刻搭飛機回美國,我則和那位導遊繼續玩下去。那是我第一次跟男孩子那麼親近,加上我女友剛離開,我覺得好自由。」
阿布問:「你和他發生了性關係?」
羅賓遜:「其實沒有,他是直男,我是很喜歡他沒錯,但我們比較像知己,他介紹了很多人給我,也教我很多墨西哥的風俗習慣。他也幫我找了房子定居下來。後來,他怕我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會太寂寞,介紹了他的一位好朋友當我的僕人,也就是打工換住宿。喔,他這位朋友真的很帥,也很害羞,就是我喜歡的那種,很可惜也是直的,但沒關係。他的名字叫瑞蒙。那時我20出頭,他才18歲」
回到70年代的墨西哥市。羅賓遜從酒吧帶回一位風騷的在地女子,在他的客廳繼續喝酒,一邊親親我我,瑞蒙在廚房切菜準備晚餐。
突然間,羅賓遜暗示那位女郎去廚房挑逗瑞蒙。女郎悄悄走到瑞蒙身邊,手裡拿著酒杯。
女郎問瑞蒙:「你的主人問你要不要加入我們的party,晚餐可以叫外賣。」然後便拉長了舌頭,吻遍瑞蒙的脖子和耳朵。
害羞的瑞蒙雖然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個突襲,他的下體已然硬的得無法忍受。女郎拉著他的手走到客廳,羅賓遜幫他到了酒,也遞給他大麻煙。瑞蒙第一次抽大麻,嗆到,咳了幾次,然後便鬆弛地坐倒在沙發。女郎接下瑞蒙手裡的酒杯,跨坐在他的腿上,親著他的臉和嘴,慢慢解開他的襯衫鈕扣,親吻他的胸膛,輕咬他的奶頭。羅賓遜笑嘻嘻在一旁看着他們,繼續抽他的大麻,然後悄悄移到瑞蒙的旁邊。
羅賓遜心中很想直接熊抱著瑞蒙,但害怕瑞蒙被嚇到,只好借著幫他點大麻煙,假裝不小心碰到他。就這樣,一人灌他酒,另一人灌他大麻,瑞蒙的心牆終於倒塌,乖乖讓女郎脫掉他的襯衫、褲子,然後內褲。瑞蒙害羞地望著羅賓遜,彷彿希望羅賓遜來救救他,羅賓遜則一臉幸災樂禍樣,去打開了電唱機,讓氣氛更曼妙了。
瑞蒙終於開口大聲說話,也按奈不住他的興致:「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女郎:「沒關係,姊姊教你。」
女郎先吹了瑞蒙的老二幾口,幫他戴上保險套,然後慢慢坐上去,羅賓遜悄悄將身體滑向瑞蒙雙腿中間,跪下來,兩手慢慢撥開瑞蒙的雙腿,他的臉像被磁鐵吸住般,滑到瑞蒙最隱私的地方,他先舔了舔瑞蒙那緊繃的肛門,然後那兩顆睪丸,沒多久,瑞蒙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女郎的呻吟聲也越來越越大,終於讓瑞蒙到達最高潮。羅賓遜的舌頭頂住瑞蒙肛門的深處,他感受到瑞蒙肛門肌膚的收縮,瑞蒙的精液列車從睪丸經過羅賓遜的鼻子往上噴射,瑞蒙不斷抽慉,好像一部列車從隧道開出來,直到射光了精液。女郎滿意地離開瑞蒙的身體,羅賓遜則接過手,繼續吸著瑞蒙的老二,舔乾淨瑞蒙射出的精液。瑞蒙害羞地笑了笑。三個人抱在一起,傾聽著音樂。
羅賓遜問:「要不要叫披薩?」
瑞蒙和女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