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满脑袋都是谜团,到底为什么?铃奈讨厌哥哥吗?
讨厌。我迅速小声回答,所以不要舔。
其实是因为很不适应。
总感觉大哥不该做这种事。
想做什么随便吩咐就好了,反正周围侍奉他的人很多,我也不是那么不愿意。
没办法想象这个人跪在谁面前的样子,尤其、还是这种情况。
被反复拒绝和讨厌的兄长露出低落的表情:不愿意就算了。
干嘛这样呀!我停顿片刻,只好给他递台阶,有对别人做过吗?
没有。
我咬咬嘴唇,只好犹犹豫豫把手指移开,主动分开两侧保护内部的软肉。
算、算了,真的有那么想的话味道很奇怪哦。
大哥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戳上去,是这里吗?
唔、嗯是,是呀,把上面的东西、像这样剥开就就是。
尽管一直都在拒绝,实际上穴口早就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黏液从内部渗出,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一样、将毛发与嫣红凌乱混成晶莹饱满的两团软肉,都被指尖压成颤巍巍水淋淋的可怜状态,还在期待什么似的轻轻翕动。
大哥收回手指,低头舔了上去。
呜。
真的、被大哥
好羞耻。更羞耻的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是非常动情的羞耻,早已被彻底开发的身体烫得要命。
位置、对吗?
嗯、嗯,对唔、再、再轻一点手指情不自禁攥住兄长的头发,稍微往下、然后,从边缘
啊啊、舒服。
不仅是身体层面,还有被特定的人服侍的快乐。
啊、啊啊,好舒服,大哥、嗯继续、舌头、也好凉哦我忍不住笑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啦、连嘴巴都呜!!不要那么重呀!
但是、疏冷声线在水声中响起,音色喑哑、远比平常更加色情,铃奈湿得,已经流到这里了。
手指顺穴口滑到后穴,就着爱液轻而易举插入,缓慢温吞地搅动。
因为、很舒服呀。我情不自禁抬起腰,后穴被插入的感觉与前面截然不同,高潮的感觉也不一样是一种没那么尖锐却更加持久、逼得脊椎腰臀连同腹部都隐隐作痛的感觉。
事到如今当然清楚自己是什么体质,再弄下去就要高潮了,我喘息着、扯着兄长的头发把他拉开,做、做吧?插进来
话才说到一半,异性稍微热起来的身体已经强势挤进腿间,性器动情勃起、早在舔舐过程中便兴奋得渗出滑液,沿着秘裂轻轻一滑,便将两边黏液混在一起,发出微弱淫靡的水声。
我吓得向后一缩:
不、不行!至少把套戴上啊!!这样会怀孕的!
那就生下来?大哥迟疑地问,根本没弄懂我的意思。
那种事怎么想都不行的!我们是近亲呀!
虽然出生届登记有点麻烦、但那边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