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
那么,我说,大哥哪里对不起我呢?
蔓延扩散的沉默。
相貌出尘的青年一瞬间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半晌说不出话。
身体明明连接得那么紧密。
我偏头遮住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停顿片刻,莫名笑了一下,双腿缠绕勾上兄长的后腰,抬起臀部,用力将没有完全插入、露出半截的性器向内推。
做吧,大哥。
张开手臂、抱着脖颈下压,指尖穿过后脑发丝,就这样引诱血亲激烈的接吻、做爱,黏膜接触交换体液,然后
在手背半掩面容、喘息娇吟的间隙,望向窗外连绵起伏的山林。
铃、奈。
催情剂一样,失却冷静的男性声音。
我的。
冬日清晨,晨光穿过稀薄空气,落下清澈而温和的暖意。身下黏膜被性器近乎拉扯的充实,填进内部湿润肉壁,听见煽情话语的同时,亢奋得层叠环绕,向上紧紧缚住伞状顶端。
大哥、好过分。
初升日光斜斜洒下,将兄长墨染的发丝渡上一层薄薄的冷金,仰颈抱住异性凉而匀称的身体、主动送上湿穴的同时,被过度深入探索的宫颈传来被挤压的痛苦。
我扯开那身已经半散的恼人睡袍,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任由被安全套挤压保护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加大力道顶撞深处,发出含混不清、混着细碎呻吟的反驳。
大哥难道就,是我的吗?
逆光的长发、显露出如新雪般清新松软的淬冰色泽。
那是和他自己相似的颜色。
头发的颜色、嘴唇的形状,还有柔和却冷淡的面部神态、待人接物偶尔流露的厌倦。
妹妹细腻柔白的肢体、每寸都烙印着他的痕迹。
想要吗?
工作中的地暖似乎传来微弱的水流滚动声,却被更加清晰的水声压过,无法控制的性器还在以让人发痛的速率进出,将嫣红肉瓣蹂躏成熟透的诱惑颜色,两边都湿涔涔的,氤氲温度炽热。
浅色眼瞳里清晰映出他的轮廓。
或许太过动情,发丝散乱、双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反应也慢了半拍,发出近似悲鸣的呻吟。
什、呜!!里面快要
杉田作忍下某些更加汹涌的欲望,只是重复地问,铃奈,想要吗?
要什么?
快到了。没有闲暇想其他的,闭眼的瞬间,挂在眼角的泪水被簌簌挤落,浸湿脸颊,喉咙深处发出坠落似的尖叫,隐约感到身下带来快乐的东西也在动着,隔着一层的触感,无法判断是否射精。
我。
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兄长这样说。
铃奈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大哥都会给的。
我才不要那种东西。那不是我需要的。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所谓的喜欢,这种感情,并不是非要占有或者抢夺、或者付出相应的什么才能得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