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不要,求你、别杀他,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逃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不要杀他好多、血悟君?等、不要,至少
停不下来。
分不清到底在求救还是尖叫。
恐惧快要将身体压垮。
公悟郎半跪着捂住肩,指隙却仍有大股猩红渗出,视野被泪水模糊,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紧紧握住他空闲的手,绝望地向始作俑者求救,送他去医院大哥、对不起,求你我真的
兄长只是漫不经心坐在沙发上,注视冒出硝烟的枪管,半晌才微微抬起视线,平和地笑起来。
你大概不知道,我真的很生气,铃奈。
握着我的手渗出冷汗。
大股鲜血滴在我的手上。
对不起。公悟郎低声说,声气极度不稳,掌心无法自控地握紧,将我的手握得生疼,没能把你救出来。
大哥轻轻笑了一声。
他又抬起了手
不要!!
我几乎瞬间挣脱丈夫的手,半是爬着地冲过去,紧紧攥住兄长的裤脚,掌心的血将浅色衣物污成血液不堪的鲜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不要、不要,大哥,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逃了,真的、不要、不要杀他
青年顿了顿,先是把弹夹取下、才放下手,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向我。
是吗?他相当温和地问。
那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眼神。
黑暗而轻快。
像是抛下了作为「人」重要的东西。
我不停发抖,冷汗直冒,手指快要握不住那块衣料,哭得连话都说不出口,却不敢怠慢半分,用力点头。
但哥哥真的很生气。大哥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铃奈不喜欢我吗?声气轻得像在安抚孩童。
没、没有我最、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只是我语无伦次,胡乱解释,满脑子都是丈夫的伤,只是觉得、觉得兄妹关系我
嗯。
杉田作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睛始终盯着妹妹、边咳血边攥紧拳头的男人,看着满地鲜红,半是放松地笑起来,所以铃奈是喜欢我的,是吗?
是、是啊,对、我、我对大哥,一直都很在意,所以所以我们两个就
那么。杉田作说,铃奈要怎么证明呢?
证明。
什么证明。
他手上还握着枪,但保险开着,也没上膛,不会轻易走火。
血液腥气越来重。
我不敢回头,生怕惹怒精神失常的兄长,连忙忍着泪、用抖个不停的手扯开金属扣抽出皮带,慌不择路地解开拉链,把内部安静垂伏的性器拿出来,不顾身后几近嘶吼的阻止,将它含进口中。
舌尖湿润滑嫩的触感即刻便将它刺激到半勃。
杉田作居然笑了。
他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他实在非常生气话虽如此,这样一边享受妹妹的服侍,一边看着试图抢夺所有物的男人露出痛苦憎恨的表情,感觉也实在有趣。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实意、笑得这么大声了。
他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上身倚在沙发背,轻轻抚着妹妹小动物般柔顺的长发,让湿软口腔更深地吞下性器,单手握着枪,视线仍望向遍身鲜血半跪在地的魁梧男性,对上那双憎恨得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恶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