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片刻,又轻快地笑起来,铃奈真爱操心。
他难得表现这么正常。
嘴唇不自觉紧抿。
笨蛋。我小声说,手指慢慢触碰他腿间挺了很久的位置,很难受吗?这边明明有人可以帮你解决吧?
附近有很多风月场所。其实这里就很像,不可能没有工作的女性。
这是什么意思?想让她们帮我吗?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语调含着不满的抱怨,明明是自己说的不是谁都可以,还以为铃奈会生气呢。
诶。
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特意把我叫过来。
谁会不生气呀,不许擅自曲解我的心情。
虽然不是他想象的原因。
我泄愤地加大手指运动的力道。
体温已经够烫了,性器的温度却更加滚烫,指腹揉搓顶端沟回,不多时便揉开渗出湿滑,沾湿掌心。
仿佛被这温度浸染,望着烟紫光线中动情的男性,脸颊逐渐升腾热度。
就为了这种事。
如果不是阿孝,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误服催情药、把距离很远的女性叫过来解决生理问题,怎么看都是不尊重的表现,好像把人变成处理性欲的工具、说成侮辱都不为过
然而是阿孝。
虽然也觉得荒唐。但是。
啊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啊,对这个人、容忍度简直高到不正常了。
我居然真的不算生气。
夫人不愿意?
衣摆被炽热手指掀开,熟练解开内衣,堪称迅速地推到上方、抖落两团晶莹乳白,舌尖随即舔舐而上,不愿意也正常呢,毕竟是刚刚被丈夫打过的情夫
什么、情夫呀!脸颊一瞬间涨红了,肯定是、阿孝擅自挑衅悟君吧?他才不是会冲动的人!
奇怪。
在说的是丈夫吧,然而、话语间却好像与面前的人更亲昵。
明知道他现在正在担心我,或许还在拼命寻找妻子的踪迹,但是,为什么
渐渐地、好像已经不在乎那个人的存在了。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总是迟到的话,始终等待的人一定会感到失望,不愿再与对方约会吧?无论原本多亲密,次数多到超越界限,都会导致相同的结果。
胸口始终紧缠的绳索松开了。类似的感觉。
哪怕不是阿孝,也一定会有别人。
并不是单纯想要出轨,也不是寻求性的安慰。
遇到更合适的人,就想要替换掉。
感情不是能够这样决定的东西。
明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