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把短刀。
第一次做的时候把我的内裤割破的刀。
不要吗?
倒也。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个?
防身。丸罔陆说,要是生气可以拿来捅我。
我瞪着他。
这个人明知道我根本做不出来。
一般人都做不出来吧!哪有生气了就捅人的道理啊!
或者,少年撇开视线,竭力若无其事地说,就当做,那个
?嗫嚅了一句什么。
不、不许用那种眼神看过来!就是。定情信物。
比起恼羞成怒的语气以及磕磕绊绊的措辞,内容反倒更让人震惊。
欸,确认一下、是这个吗?
对于第一次是强暴的恋人来说倒是很合适。
啊啊是啊!还能是什么!
欸所以是这个吗?刀鞘。
不我送你那东西干什么,当然是全部喂等下,你那语气是什么意思?不满意就算了。
啊呀。自己也没办法忍耐了,明明刚刚还很生气的,情不自禁被逗笑了,啊呀,但是,送自己每天挂在腰上的凶器当做定情信物什么的怎么讲,不愧是陆君做得出来的事呢。
不行吗?丸罔陆,而且你那说法怎么回事。
什么说法?
挂在腰上的凶器。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果不收下会送另一种意义上的凶器吧。
那么、我就收下了。我认真的捧起那把刀。
总之,按照收礼的程序来拆开它吧。
其实还挺华丽的,刀柄上嵌着装饰用的附魔石(?),刀鞘上纹路很细致。
拔出来的话,很亮诶。
银白色,镜面一样反光。
可以当镜子。少年恋人似乎误会了什么,积极地解释。
做他的刀也蛮可怜的,不仅要迫害无辜女性的内裤,还要做无辜女性的镜子。
虽然还是生气。我说,但是,我很开心哦,陆君。
铃奈小姐。
嗯?
灯光昏黄,落在璀璨明亮的金发,显露出即将融化的蜜似的色泽。
室内闷热,方才化开的燥热又慢慢升腾,眼角染上发烫的灼红。
丸罔陆把我按在床上,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再做一次吧。
真是讨厌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