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有人在里面。
陆?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我慢慢发起抖来。
白浊蜿蜒流到腿上。
嗯。
恋人的身体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身体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唇齿咬在耳畔,濡湿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润色。
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射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对、对不起我
嘘。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吮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你在怕我吗?
已经做了半年黑道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处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手指探入身下,或许嫌内裤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触感。
我僵直地站着。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精液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穴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湿。
浴室一片寂静。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他是知道的吗?
极度的恐慌。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擦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含着,把它弄硬,你应该会吧?
比起被杀掉的危险,这样冷漠的语调更加让我恐慌,我动弹不得,抹着眼泪摇头,止不住地哽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陆,求你、别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
不会吗?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低头用那双戾气十足的眼睛紧盯着我,那来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你猜我给过你几次机会?铃奈?
多少次。
记不住。
太多了。
与其说是后悔和他做,不如说是后悔被发现。
不该那么轻率的,脑中下意识出现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被发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