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摆出一副卑微乞求的姿态啊?!开玩笑吗?!出轨的是谁啊?没人逼她吧?是主动出轨的不是吗?!他对她足够好了,别说动手,连做的时候都克制得不行,生怕弄坏了含着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家被老公撞个正着,居然还好意思摆出受害者的表情,这女人真的是操!
你哭什么?
丸罔陆简直匪夷所思。明知道这时候直接走掉才能起到惩罚效果,但还真担心作为天真大小姐的恋人干脆一走了之去找那些前夫竹马亲哥之类的野男人,只好忍着被戴绿帽子的怒火蹲下来,抓着恋人的头发、保持冷漠地问,我哪里对不起你吗?铃奈。
没有。恋人喘不上气,哽咽着说,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呜
那你哭什么?
他又烦躁又心疼,想把那些流不完的眼泪擦掉,可想起还没处理的那男人又不得不板起脸,是他强迫你出轨的吗?
没有。她哭得更凄惶了,因为我太想做了没办法忍住
忍不住就出轨?丸罔陆已经愤怒到麻木了。
对不起、陆,我真的不会再做了求你了、原谅我
单是听着这句话,就感觉头上被扣了一顶鲜艳油亮的绿帽子。
因为、那段时间被弄得太厉害了。她还在解释,每天都被两个人一起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所以我一个人不够吗?他捏着妻子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低头问。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抿住了嘴唇。
哈。丸罔陆又觉荒诞、又觉合理,不知怎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同意你出去乱搞吗?铃奈。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低弱地说。
很好。
恋人仍在冰冷地笑着,手指从下巴移动到侧脸,强行抬起我的脸逼迫对视。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饱含狠戾的刺骨视线。或者说,从未正面被这样的视线注视过。
最好别有下一次。
在那之后,在浴室冰凉的地板,被恋人按在地上,工具一样极度粗暴的使用了。
前后两边的穴都被用到红肿,肩上和臀肉都留下鲜红刺目的淤青指痕,侧脸贴在地上的姿势,恍惚中隐约感觉脸被用力踩住,两只手被捆绑攥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施暴的屈辱姿势,肉棒进出时湿软嫣红的穴肉肿胀外翻,带出大片淌到地上的黏稠爱液,与不知来源于谁的精液融在一起,混乱的滴落。
好痛陆,好痛
比起身体的痛苦,被原本珍重自己的恋人如此施暴,心理层面的痛苦反倒更多一点。我不住呜咽着、想要阻止无情的惩罚性交,却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发出词不达意的恳求哭声。
不、要!别、呜!痛、真的很痛要要流血了呜、对、对不起陆求你了
毫不留情的进出。
比对待一次性工具还要粗鲁。
恋人一言不发。
这样极度屈辱的姿势,我无法判断他的心情,更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反复折磨的暴力行为意识到他的状态非常糟糕。
这是第几次?
无法判断。
意识渐渐迷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错吗?
啊啊、是啊,确实是我率先出轨的。
明知道是自己先伤害了他。
可我还是非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