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模糊视野中、却鲜明映出青瞳异样的湿亮。
他好像在看我,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察觉到恋人的动作,青井秋翔低下眼、与映着庭院暖光的湿亮金瞳对视片刻,蓦地松了手。任由恋人失去支撑的上身瘫软在地上,扯着被红绳捆绑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拖,随手扯开绳结,终于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红肿穴口。
男性身体覆压而上。
没有半句通知,肉棒直接贯入最深。
刚一插入就异常粗暴、没有一点适应时间,粗涨肉棒瞬间破开穴肉、狠狠顶在宫口,被填满的快感分外激烈窜上脊椎,我猛地仰起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叫,感受着肉棒一下一下整根没入身体,毫无克制可言、好像要将子宫彻底弄坏的疼痛与快感,慌乱求饶本能地泄出唇齿。
不、不行、哈、等、太痛了,真的、太深了,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子宫要坏掉了,太深了,里面完全被!!!
简直像是讽刺。
究竟是酒精还是绳结的问题?
感到濒死的刹那,高潮激烈无比的骤然到来了。
耳畔隐约听见身后急促的喘息,体内肉棒不堪重负跳动着、大腿紧绷忍耐到极点,秋翔从身后发出颤抖的笑声,咬着我的耳朵羞辱,居然一插进去就高潮了,没想到嫂子真的是抖M呀?明明刚被别人肏过一通,缩得竟然比平常还紧
别呜、别说这种、
羞耻心发疯般涌上来。
被最信任、最喜欢的恋人说这种话,侮辱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明知这是事实、是自作自受,是我反复无视他的纵容不断背叛造成的结果,被最亲近的人轻视的痛苦还是使得胸口紧缩、眼泪不受控制掉下。
但这都是事实啊。
秋翔从身后咬住我的动脉,仿佛有意留下所有权标记,力道重得不可思议,喘息伴随肉体拍打错乱响起。
难道铃奈不是淫乱的女人吗?无论是谁、只要发出邀请就会陪他上床,既然被很多男人无套中出过、难道平常没有被说过荡妇吗?唯独不让老公做也太过分了别哭啊,就算哭得这么可怜,那些事情也不是别人逼你做的吧?
胸口仿佛被言语凝结的尖刀贯穿。
视野全然模糊,眩晕袭击大脑。
秋、翔呜、秋翔别、对我
口中只能发出苍白低弱的求饶。
我知道的、这都是我的问题。
没有人逼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性压在身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身体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性。
酒精气息渗入肺部。
身体被摆成跪姿,腰臀高高抬起,手臂绑在身后、脸部紧贴地面。
姿势本就足够羞耻,高潮余韵刚刚过去、还没摆脱酥软快意,体内肉棒便继续前后挺动抽送,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毫无顾忌反复顶弄敏感带。
撞击中绳索越勒越紧。
不呜、咕唔、哈我不行要
要窒息了。濒死感。
糟糕预感向上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