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啊,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哎。”
尹殷也呆了,大家都看看掌印有看他,可他也不知道掌印在做什么。
等会上柱香就完事了,他第一次举行典礼,母后特地交代了许多遍不能出错。
“从头说,做过什么枉为人论,不该做的?”
脚踩在他手腕处,僧人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裂开的声音。
男人如冥火般幽冷而烧灼,视线眺望向远处,随便的像是探讨今日的天气。
“我,我我昨日去了花满楼……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
“之前,也,也去过几次,但就几次。”
“疼疼!我之前强迫过个女人,将她的孩子溺死了,她也自尽了,我错了大人。”
大家互相看看,惊的小声议论。
这可是个僧人,这些不仅是大戒,根本不是人啊。
吵闹中,温知窈看向老住持。
后者脸色苍白,唇不停的发颤,手中一直往下拨动的佛珠,停住。
“我,也就和师兄弟们一起玩,都是他们带我去的。”
跪在地上的所有僧人脸色大变,没想到会被供出来。
一时间拼命磕头,“不是的大人,大人我们没有。”
“还有?”
男人耐心的等,僧人疼的冷汗直冒,将半辈子搜刮了遍。
“还,还有,当年来寺里逃难的两个姑娘。那个,我真没做什么,就碰了碰其中一个。”
温知窈眉凝住,其实那夜她没看清是谁。
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到,叫了出来,那人就跑了。
然后所有人涌过来,斥责她,她分辨不出是谁。
“好徒弟啊。”
男人狭长的眸微眯,视线正对他,老住持手中佛珠掉地。
目光不自觉向后,落到一袭华服的女人身上。
当初跪在脚下,哭求胆怯的小姑娘,未施舍目光于他。
她只看出去,眸子惊异的颤动,灼灼燃着火光般,凝着远处的男人。